贏得再漂亮都沒事,只會讓流云山臉上有光,同時讓鐵牛湖知道他們年輕一代的厲害。
流云山上來的是他們的圣子,未來山主的接班人之一,也是五大圣子中功力最高,天賦最好的,就是有點(diǎn)太傲氣,五十多歲,已經(jīng)合道境后期,同齡人中從無敵手,這一點(diǎn)其他四個圣子都得服氣。
圣子一步一步走上了擂臺,步步生蓮,好像腳底有東西托著似的,要多瀟灑有多瀟灑,下面的師弟師妹們瘋狂吶喊,全都崇拜的不行,這可是未來的山主,此時不巴結(jié)何時巴結(jié)?
圣子站在擂臺上,雙眼平視遠(yuǎn)方,完全無視了跳上擂臺的鐵牛湖選手,仿佛對方是個空氣似的。
“在下鐵牛湖……”
“不用介紹了,我知道你是鐵牛湖的,手下敗將不用報出名姓。”這狂的簡直沒邊,不過他真的有本錢,鐵牛湖上來的只是歸墟境,快到一百歲了,這兩者之間的差距肉眼都能看見。鐵牛湖選手臉上一陣青,一陣白,一陣紅,他也是有傲氣的,能入選這次比賽本身就是承認(rèn)他有這個本領(lǐng)。
“啊……接招”,天才可以敗,但不能沒傲氣,鐵牛湖選手氣急怒吼,一拳虎虎生威的砸了過來。
“滾!”而圣子只是說了句話,沒想到是音波攻擊,一字震的鐵牛湖選手蹬蹬蹬的后退了十幾步,身上氣血翻滾,差點(diǎn)受了重傷,臉色更加白了,他狠狠的看了眼圣子,心服口服的跳下了擂臺。
第一場圣子不戰(zhàn)而屈人之兵,勝的干凈利落,下面圍觀的人爆出了震天的歡呼聲,真長臉啊,一字喝退對方,還有誰能做到?
五長老頭有些疼,踏馬的這三長老不按常規(guī)出牌,第一個上了個最強(qiáng)的,他這邊怎么辦?按原計(jì)劃讓炮灰先上?那不變成最后成了云朗的獨(dú)角戲了嗎?一挑十啊,這風(fēng)頭出的太大了,可看現(xiàn)在局勢,要是想贏,云朗什么時候上都只能一挑十,權(quán)衡之下,還是讓炮灰先上吧,免得最后他們這邊還有八個沒上場,對方更沒面子。
比賽繼續(xù)進(jìn)行,流云山三長老兩眼都笑的瞇成了一條縫,好啊,真是給他長臉啊,圣子果然不負(fù)眾望,以后流云山將會強(qiáng)壓鐵牛湖一頭。
五長老叮囑后邊上場的,見勢不對就認(rèn)輸,性命要緊,不要死嗑,死嗑只會白死。
第二個上場的走了個過場,出了一招被一腳踢下了擂臺,受了點(diǎn)輕傷,好在圣子沒有下死手,不然真不定來得及喊投降。
偌大的賽場區(qū)域成了流云山歡樂的海洋,也沒人去關(guān)注場上的比試,都在談?wù)撟疃嗄芙酉率プ訋渍校踔烈驗(yàn)檫@個還開起了盤口,一招的押注最多,陪的也最少,氣氛一浪高過一浪,比門派重大慶祝還來得喜慶,歡樂。
很快前面九人都下了場,都有點(diǎn)傷在身,但不影響后續(xù)的修煉,被轟下來的眾人根本沒有絲毫妒忌之心,相反還很是感激,同時也震撼于圣子的強(qiáng)大,對鐵牛湖的將來有了一絲擔(dān)憂。
“圣子真是厲害,張獵佩服,不知……”云朗跳上擂臺,中規(guī)中矩,沒有任何出彩之處,還笑嘻嘻的想套個近乎,可惜被人打斷了。
“話真多,你是最后一個了吧,打完你我就可以休息了,真沒意思,還沒活動開呢。”
“是啊,圣子都沒活動開,都是我們的錯,我一定陪圣子好好玩玩,起碼讓圣子活動活動,不然身體僵硬了不就變成僵尸了嗎?”
這是誰?這么大膽?!敢調(diào)戲圣子,不想活了?臺下人不樂意了,圣子就是他們心目中的神,怎么能被這家伙褻瀆。
“打死他,不讓他投降。”
“圣子,一招殺了他,讓他付出嘴賤的代價。”
……
臺下的呼喊聲此起彼伏,意思就一個,打死這王八蛋,不會說話的東西。
“很好,張獵,有種就別投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