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一女兩名年輕人,長的當然不能以正常人的眼光看待,但在這魔族也算挺周正了,看來這兩人來頭不小,竟然擁有真我境的護衛(wèi),還幾十個。
對手來了,云朗來了興趣,也提起全身功力,不對,怎么回事?怎么也才真我境?我沒壓制啊,我拷,這怎么搞?耍我呢?他愣在那兒,一時竟然忘了對面還有個虎視眈眈的狼人。狼人殺性重,脾氣躁,根本不管你在不在狀態(tài),一拳搗在云朗的第三只眼上。
“哎呀,疼死我了。”第三只眼是變化出來的,卵用沒有,但還是結結實實的吃了一拳,要不是云朗身體底子好,這一下就能讓他歸西。眼睛沒了,卻長出一大塊肉包,對面的狼人結結巴巴的喊著:“假的,眼睛,眼睛是假的,他不是魔人。”幾十個護衛(wèi)呼啦一下,把云朗包圍在中間,故老相傳,人類是他們魔族的天敵,發(fā)現(xiàn)一個必須處死,任何魔人都有殺死人類的義務,這好像是刻在他們骨子里的基因,馬車里氣定神閑的兩個年輕人也不再淡定,走出了車廂,站在那兒指揮這些護衛(wèi)務必殺死云朗。
挨了一拳的云朗肯定不能坐以待斃,他現(xiàn)在手段有限,功力相當,別人還人多勢眾,他能依仗的僅有儒家的四大法寶,但另一個問題是浩然正氣有限,用一分少一分,恢復起來緩慢無比,到現(xiàn)在他都沒找到快速恢復浩然正氣的方法,沒辦法了,先過了這一關再說吧。
“土狗,你給老子等著,這一拳老子一定要還給你。”云朗一邊叫囂,一邊讓江山硯做好準備,其余幾個玩意兒都不趁手,打群架還是厚重一點的東西好用。
“老大,讓我來。”恢復過來的山水墨躍躍欲試,在魂海里叫的挺歡實。
“你怎么來?能打敗他們?”
“我可以的,你把我扔出去,我能讓他們寸步難行,站都站不穩(wěn),到時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他們。”
“這兒可不同外界,你確定你能行?”現(xiàn)在可不是開玩笑,一招錯,步步錯,連補救的機會都沒有。
“肯定行,我用不了多少浩然正氣,對了,給我一些水就行。”
云朗招來一大片海水,浮于面前,山水墨一頭扎了進去,不大功夫,那一大片水變成了一坨,在那旋轉不停。
兩人在魂海里商量的功夫,外界可沒給他商量時間,那頭狼人又揮出了爪子,一巴掌拍在云朗英俊的小臉上,這一掌很重,云朗倒飛出去,差點就一口老血噴了出來,一半是傷的,一半是氣的,從小長這么大,他何時吃過這個虧,連四個父母都沒動過他一根指頭,真是豈有此理,倒飛過程中把山水墨扔了出去,一小坨粘稠狀的液體越變越大,等到了眾人頭頂時,已經(jīng)變成好大的一片,從眾人頭頂鋪天蓋地的傾瀉下來,密密麻麻,無從躲避。
這幾十人一開始有點慌,以為是惡毒暗器,各顯神通拼命護住自身,誰知等挨到身上,就是一灘水,并無大礙,又放下心來。
“哈哈哈,我還以為有多大能耐呢,嘴不是挺硬嗎?今天我就讓你嘗嘗我們狼人的鐵鞭,看是你嘴硬還是我的鞭子硬。”那頭狼人接連兩次得手,已經(jīng)把云朗看成個軟柿子,尾巴翹的老高,甩來甩去。
云朗終于站定,抹了一把嘴,還好,沒見血,不然太丟人了,運起逍遙游,一陣風般沖了過去,殺進人堆里,首當其沖當然是那頭狼人。拳頭捏的咯嘣響,直接對著狼人的大嘴巴狠狠一拳,狼人吃驚于對方的速度,不過還是沒有太在意,一擰身,準備避其鋒芒,順勢用尾巴抽他一下。壞了,擰身不利索,像是慢動作似的,平時很干脆的一個動作今天半天剛動了一點點,“嘭,”一聲巨響,狼人的嘴巴已經(jīng)成了一個窟窿,云朗的拳頭和手臂都伸了進去,腦袋直接炸開,下了場血雨。
“媽的,還想留著你好好炮制,沒想到這么不經(jīng)打。”云朗啐了一口,繼續(xù)往前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