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全逃離這個地方。
“你不要瞎說,我不認識你,你想污蔑栽贓我,神將大人,你可要為我做主啊。”神使這次快哭了,不帶這么玩的,你們想玩死我是吧?
“對對對,我不認識他,我們商量好了裝作不認識。”云朗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,說出的話卻很傷人。
“你…神將大人,他是同你一起來的,我真不認識他,他到底是誰?為何如此污蔑于我?”
“我也不認識他,在魔神宮外碰到的,你說會不會是你這魔神宮里得人呢?”神將已經(jīng)開始瞇眼,這是很危險的信號,很有可能要暴起傷人。
“神將大人,我真不認識他啊,要不這樣,我當著你的面把他殺了,以表忠心,行不行?”
“你,你怎么能這樣?我們不是商量好了嗎?我把神將帶過來,你出其不意將她拿下,然后在床上征服她,為你所用,你怎么能這么無恥?”云朗氣憤的指著神使,那模樣像是受了極大委屈,你怎么能這樣,咱們不是一伙的嗎?
“啊,氣死我了。”神使已經(jīng)瘋了,跳起來,掄起缽大的拳頭對著云朗的腦袋砸過來。
繼續(xù)閱讀
“有種打死我,想殺人滅口也不看看在場的答不答應(yīng)。”云朗挺著胸膛,閉著眼睛慨然赴死。
“住手!”神將終于看不下去了,這兩人唱雙簧?她不相信神使有這么大膽子,但要說神使想把她睡服,倒有可能,想法很好,實現(xiàn)起來,呵呵,還不知道誰睡服誰呢。
“神將大人,小的冤枉啊,小的真的冤枉,我從不敢對你有非分之想,更別說要要…你了。這小子我從不認識,神將大人,他會不會是那個三眼族的同伙?”神使很清楚自己是冤枉的,既然神將跟他不熟,那此人非常可疑,可惜現(xiàn)場的人都認為他是想殺人滅口,栽贓陷害,全都沒接著往那方面想。
“神使,你可是答應(yīng)我事成之后給我南北五條大街的管理權(quán),你現(xiàn)在分明是想讓我死啊,神將大人,我說,我全都跟你說了,我再不相信他了。”云朗裝著悲憤的樣子,拉著神將的手,一把鼻涕一把淚的,很是可憐。他真想趁機把神將拉入魂海,可眾目睽睽之下,他立即就會暴露,剩下的就只有打游擊了,那樣很難利益最大化,還是等等再說。
蛇鳥神將冷冷的看了眼神使,在心中她有點相信云朗說的,因為在中興城,應(yīng)該沒人敢違逆神使,更沒人敢誣陷神使。
“神使,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?”
“神將大人,冤枉啊,我真的沒有對你有想法,天地良心,我們牛馬族對你們蛇鳥族就沒那方面的興趣。”
“我說呢,你怎么說真的不想浪費體力干這苦差,要不是為了能往上爬,你連理都懶得理神將大人。”云朗喃喃自語,但他就站在蛇鳥神將身旁,神將聽得一清二楚,心頭大火熊熊,看不上老娘還要上老娘,你把老娘當什么了?這口氣怎么也忍不下。
“神使,是我動手,還是你自己動手?”神將臉色很差,兩只爪子在那躍躍欲試。
神使悲哀的發(fā)現(xiàn)今天怎么都討不了好了,以前獨霸一方的生活徹底一去不復(fù)返,要不反抗晚點死,要不現(xiàn)在自殺以證清白,無論怎樣都是死,都是那小子害的,即使要死也要拉著他墊背。
“神將大人,我知道我無論說什么你都不信,今天我被小人誣陷,不甘啊,我忠于魔神宮,一輩子都是,來世再做魔神宮的魔人。”說完舉起爪子慢慢拍向自己腦袋,怎么看都是準備自殺,碩大的牛眼睜得大大的,看的卻是神將身旁的云朗。
云朗知道這貨肯定會對自己不利,悄悄的向神將身旁靠近了一點,同時做好閃避的準備。
“神將,小的不甘啊,即使是死,我也要他死。”圖窮匕見,牛馬神使爆發(fā)出最強一擊,牛角馬尾一起朝云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