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沐晟回到晟王府門前,剛下馬車,看到臺階下站著兩個男人。
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
楚沐晟看向王府門前守門的侍衛。
馬上就有守門的侍衛過來跪地行禮。
“啟稟王爺,這是嫌疑人許可可的親人,他們是來向王爺求情的。”
“許可可?”
楚沐晟這才知道那名女子的全名。
“讓他們過來說話。”
楚沐晟背著雙手玉樹臨風的站在臺階上。
今日全是對那女子一家落井下石的奏折,他倒想聽聽有沒有人真心幫那女子求情的。
謝繼業和謝天華父子倆已經在此等了小半日,眼睜睜看著一身蟒袍的王爺、下了豪華王駕馬車也不敢私自上前。
唯恐驚擾了王爺大駕。
這會有侍衛讓他倆過去,兩人低著頭,小步走到攝政王跟前,跪地行禮。
“草民謝繼業、謝天華叩見王爺殿下。”
楚沐晟微微瞇起雙眸,打量著眼前的兩人。
兩男子一個中年,一個青年,皆是衣著華麗,一看就是不差錢的主。
“起來說話,你們為許可可求情,所為何由?”
謝繼業沒敢起身,只是抬起頭,臉上滿是誠懇。
“王爺,草民是許可可舅父,草民可以證明可可她生性單純,而且患有腦疾,絕無冒犯王爺之意,此次沖撞到定是有誤會。”
患有腦疾?我看她一雙眼珠子靈動的很,她還會在本王面前唱歌。
楚沐晟冷哼一聲。
“誤會?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輕薄本王,這也是誤會?”
跪在一旁的謝天華趕忙磕頭說道。
“王爺息怒,可可她打小愛美,一定是瞧見王爺天神下凡,龍章鳳姿,心生愛慕,才會忍不住一親芳澤…”
謝天華說著說著自己都想打自己的臉,這都說了些什么啊?
低著頭等了一會,沒聽到王爺說話,看來這些贊美的虛話打動不了王爺。
謝天華一咬牙,從懷里掏出一張金票,雙手呈上。
“王爺,這是草民的一點小心意,還請王爺笑納。
楚沐晟聽的正高興,那小民竟然不說了,耐著性子等了一會,結果人家這次改用錢財來賄賂自己了?
低下頭看了看那張金票的面額。
“嘖嘖,萬兩黃金,真是好大的手筆,可惜本王不吃這一套。”
謝繼業父子倆聞言又磕了個響頭。
“王爺怎樣才能放過可可,還請明示。”
“行了,這事你們就別摻和了,她怎么輕薄本王的,本王自會在她身上討要回來。”
說罷,楚沐晟轉身走進王府,留下謝繼業和謝天華父子倆在原地面面相覷。
“王爺這是什么意思?”
謝天華扶著父親站起來,小聲問道。
謝繼業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塵,拉著兒子離開這里。
“君心難測啊!咱們不能再賴在這里了,不然惹惱了王爺,怕是對可可更加不利。”
“那咱們這時去哪?”
“去你小姑家看看,可可被關進刑部大牢,你小姑那邊免不了一番鬧騰。”
父子倆走了一段路,上了一輛等候許久的馬車。
……
牢獄里。
徐可可已經和叮當吃完了福掌柜讓小廝送來的午膳。
這會徐可可嘴里叼著一個細小的竹簽子,看著叮當在那跟小廝訂餐。
叮當皺著眉頭,掰著手指頭對小廝說道:
“晚上嘛,來一只燒雞,要烤得皮脆肉嫩、油光發亮的那種。
再要一份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