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氏皇室子弟大概都有相同的劣根性。
建寧公主的心狠手辣和強烈的占有欲,與攝政王楚沐晟如出一轍。
得到沈清風(fēng)后,她食骨知髓,并未想過從此一別兩寬。
當天就派屬下打探來沈清風(fēng)的全部信息。
驚訝的得知,自己弟弟攝政王的心上人許可可、竟然曾與沈清風(fēng)有過口頭婚約。
要不是攝政王橫插一腳,沒準許可可就會嫁給沈清風(fēng)。
據(jù)說許可可從晟王府回到許家后,沈清風(fēng)也曾上門向她提過親。
要不是攝政王放下公務(wù)趕過去,這事兒還不會就此落幕。
如今沈清風(fēng)又與許可可的堂姐許愿愿定下親事。
建寧公主冷嗤一聲,先不管是否真的堂姐將堂妹推下樓。
這姐妹倆竟然為了爭風(fēng)吃醋,在她公主府的賞花宴上大打出手,就讓她極為不喜。
要不是攝政王護著那個許可可,她不介意將許可可再次送進大牢。
建寧公主心中盤算著,如何斷了沈清風(fēng)與其它女子的聯(lián)系,讓他只屬于自己。
對于許可可,哪怕是自己弟弟護著的人,建寧公主也不想讓她好過。
不過是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小官之女,連她父親如今的三品官職,也是攝政王臨時提拔的。
更何況她還有些瘋傻,在公主府的賞花宴上動手打人,可曾考慮過主人家的臉面。
這在建寧公主看來,就是許可可不尊重自己、這個滿朝文武官員都不敢得罪的尊貴公主。。
這樣一個人,一旦真讓她成了攝政王的王妃,自己以后還得低她一頭。
建寧公主越想越氣,叫上宮女嬤嬤,擺駕回宮去給太皇太后請安。
打算在太皇太后面前告她一狀,并向太皇太后出謀劃策。
……
許家,采買婆子在丁嬤嬤耳邊一頓嘀咕完,就踩著小碎步功成身退。
丁嬤嬤蹙著眉來到二夫人的院子,二夫人正在修剪花枝,見丁嬤嬤臉色不對,停下手中動作。
“嬤嬤,你這是怎么了?哪個不長眼的招惹你了?”
丁嬤嬤湊近二夫人,壓低聲音與她咬耳朵。
“夫人,老奴剛剛得到消息,二小姐昨日在公主府的賞花宴上,動手打了大房的許愿愿小姐。”
二夫人一驚,手中的剪刀差點掉落。
“什么?又打了?可可這是要與那許愿愿不死不休啊!出門前可可不是答應(yīng)過我們,不在賞花宴上鬧事的么?”
丁嬤嬤憂心忡忡地說:
“聽說事兒鬧得挺大,咱們二小姐將許愿愿按在地上連甩耳刮子,還說了是許愿愿將她推下的樓。
不少千金小姐們都瞧見了,如今這事兒怕是已經(jīng)傳得滿城風(fēng)雨,這許愿愿已經(jīng)不敢出門了。”
二夫人皺著眉來回踱步。
“這許愿愿倒是罪有應(yīng)得,本夫人只是擔(dān)心可可年輕氣盛,得罪了建寧公主還不自知。”
丁嬤嬤忙寬慰道。
“夫人先別著急,那建寧公主昨日也沒怪罪二小姐,還送了一份見面禮。”
二夫人突然停下腳步,目光凌厲。
“嬤嬤,你這樣一說,本夫人倒是想起公主送給可可的那尊白玉觀音。
公主她自己尚且沒個子嗣,這求子觀音送給可可,莫不是還有其他深意?”
丁嬤嬤愣了愣,她也沒想到這一層。
“都說那些達官貴人的心思難以揣摩,老奴哪能猜的透皇家公主的心思。”
二夫人點點頭,想了想對丁嬤嬤說道。
“嬤嬤,你去把可可和叮當兩個給我叫來!”
“哎!老奴這就去請二小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