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咱們文工團的名聲都被她們這種人給敗壞了,想攀高枝就攀唄,還去招惹已婚男人,沒得抹黑了我們的名聲。”
“就是就是,現在島上的那些嫂子看我們的眼神,就跟看狐貍精似的,都把我們當賊防了。”
“走啦走啦,別練了,去食堂吃飯咯。”看到陳雪晴進來,一個正在練習下腰的姑娘像看見什么臟東西一樣,皺著眉說道。
“好嘞。”另一個在練基本功的姑娘也應和道。
兩人離開后,陳雪晴緊緊握著拳頭,臉色有點發青,她心里跟明鏡兒似的,團里這些人現在肯定都在偷著樂,等著看她的笑話呢。
她也不清楚自己現在的堅持到底有沒有意義,可要是讓她就這么放棄,她又實在不甘心。
她都追了霍城這么多年了,那男人對她來說,就跟天邊的太陽一樣閃閃發光、遙不可及。
試圖將這顆耀眼的太陽摘下,無疑是一種荒謬至極、不切實際的幻想。然而,如果選擇緊閉雙眼,不再凝視那片光明,從而永遠沉浸于無盡的黑暗之中,她又舍不得?
陳雪晴緊閉雙眼,心里亂糟糟的,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。
唉,他為什么不能一直單身呢,非得走下神壇,娶妻生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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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者再狠一點,她寧愿霍城在某次任務中壯烈犧牲,這樣自己還能一輩子懷念他,也總好過現在眼睜睜看著他身邊站著別的女人,以后他們還要有自己的孩子。
“雪晴,外面有人找你。”一個在文工團里毫不起眼的姑娘,“嘎吱”一聲推開舞蹈室的門,看著一身低氣壓的陳雪晴,輕聲細語地說道。
陳雪晴的心猛地跳動了兩下,雖然覺得不大可能,但她還是忍不住期待是霍城來找自己。
結果出來一看,居然是宋文浩。
“是你啊,宋同志,你找我有什么事嗎?”陳雪晴的聲音很輕,似乎還透著些許落寞。
宋文浩自然清楚她為何如此,卻佯裝不知,依舊保持著溫和的笑容,輕聲問道:“雪晴,晚上就要登臺表演了,你緊不緊張?”
“還好,畢竟我都上臺表演過那么多次了。”她都已經表演過好多回了,就連國慶和元旦那種大場面的匯演都參加過好多次呢,更別說一個小小的中秋匯演了。
她現在更緊張的是,今天霍城和他媳婦兒可能會來,一想到要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帶著他媳婦兒出現在自己面前,她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般,酸甜苦辣,什么滋味都有。
她也搞不明白自己現在到底在想什么,想要什么。
宋文浩的眼里精光一閃,看到陳雪晴為別的男人黯然神傷的模樣,他心里不僅不覺得難受,反而還有點抑制不住的激動。
畢竟他早就盤算著要趁虛而入了,陳雪晴今天看到霍副團長和他媳婦一起出席演出,肯定會傷心。
到時候自己再上去哄哄她,那不就水到渠成了。
男人裝出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,說道:“雪晴,你今晚表演完有空嗎?我有點小事想請你幫忙。”
陳雪晴本來想一口回絕的,畢竟她對宋文浩沒有好感,也不想讓對方產生誤會。可一想到文工團里那些人對自己的冷嘲熱諷,她到了嘴邊的話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。
她可不想讓別人覺得自己離了霍城就沒人要了,她要證明自己還是很有魅力的,可不是什么沒人愛的小可憐。
“那就這么說定了,等你表演結束之后我就去找你。”宋文浩抑制不住激動的說道。
他已經想好了,等陳雪晴表演結束,自己就上臺去給她送一捧花,這女人不得感動得熱淚盈眶。
等拿下了陳雪晴之后,自己的晉升豈不是手到擒來,想到這里宋文浩心里越發的火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