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光初破,金輝灑滿甘泉宮的每一個角落。
公子扶蘇在東君焱妃的細致服侍下。
緩緩披上了莊重的朝服。
盡管年歲尚輕,面龐猶帶稚氣,但秦王室的血脈賦予了他挺拔高大的身姿,令他即便立于朝堂之上,亦能展現出非凡的威嚴。
“本想輕手輕腳,不驚擾你的美夢,卻未料你早已醒來。”扶蘇輕聲嘆道。
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與寵溺。
東君焱妃笑靨如花,其美艷不可方物,氣質更是超凡脫俗。“雖居于偏室,但習武之人。
對身體的掌控自有獨到之處。
你休想撇下我,獨自面對風雨。”
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堅定與柔情,讓扶蘇的心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。
正當此時,趙高步入殿內。
行禮如儀:“主子,一切已準備妥當。
是時候啟程前往章臺宮了。”
扶蘇微微頷首,心中卻暗自思量:
“今日冠禮大典,何人缺席?”
趙高迅速回應:“據李斯大人所言,文武百官及王室宗親皆要到場,唯渭陽君可以不用去。”
聞言,扶蘇眉宇間掠過一抹凝重:
“看來,一場風暴即將席卷而來。
長信侯肯定也不會前往雍城!”
隨即,他毅然決然地邁出步伐,在龍虎禁衛軍的簇擁下,前往章臺宮。
咸陽城*長信侯府內。
氣氛凝重而緊張。
長信侯嫪毐端坐于廳堂之上,面容嚴峻,目光如炬,四周,侍衛與門客們忙碌地穿梭。
四處搜尋著某樣至關重要的物品,卻似乎陷入了無盡的迷宮之中,無論是侯府的廣闊無垠,還是人手不足,都未能讓他們找到那枚失蹤的印璽。
“侯爺,我等已竭盡所能,但您的印璽仍舊下落不明,幾乎到了掘地三尺的地步。”
楊豹匆匆歸來,拱手稟報。
語氣中難掩焦慮。
深知,戰國時期的印璽,大小不一都有。
但大多數嬌小玲瓏,往往小巧精致,類似隨身玉佩,在偌大的侯府內,猶如大海撈針。
嫪毐輕撫胡須,眉頭緊鎖。
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與不安。
“這印璽,我向來隨身攜帶,未曾離身。
近日來,我并未踏出府邸半步,它怎會不翼而飛?”言語間,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。
楊豹聞言,忽似靈光一閃,試探性地問道:
“侯爺,那日您邀請陰陽家月神前來之時,是否佩戴了印璽?”一語驚醒夢中人。
嫪毐猛然醒悟,怒拍案幾,怒斥道:
“定是此女所為!
待秦王離都,我必親率親兵,踏平陰陽家,然后要讓她看看,我到底是不是真正強悍的男人!”
言辭間,既有對失物的憤慨,亦不乏月神對自己的輕視,這么美的一個女子,竟然看不上自己,這次他要好好玩弄她,讓她對自己臣服。
正當此時,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嫪毐的怒火,一名侍衛匆匆而入,說府門外有人手持秦王詔令,宣:“王上有旨,請侯爺即刻前往章臺宮,共赴雍城行冠禮大典。”
嫪毐冷笑一聲,揮手示意楊豹回絕:
“便說本侯身體不適,無法成行。”
隨即,他又轉而詢問府內兵力部署,楊豹一一稟報,五千家奴私兵、千名門客,兵力雄厚。
嫪毐的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容,緩緩道:
“待時機成熟,我將調動驪山大營八萬鐵甲精銳,聯合杜郵縣十萬大軍,以及隴西郡贏虞手中的八萬兵馬,總計二十六萬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