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晨,獪岳醒過來的時候鱗瀧左近已經起了,房間里只有他一個,推開房門結果迎面撞上了兩個少年。
當然這不重要,重要的是,這兩個人的頭上竟然都頂著感嘆號!他們都是任務對象!
其中一個黑發少年,以驚人的速度迅速躲到了另一個肉色頭發少年的背后,恨不得把整個身體都縮進去。
怎么?我是會吃人嗎?
好像確實會吃,如果他想吃的話。
你們學水之呼吸的人真討厭!
獪岳看著眼前這熟悉的一幕,不禁想起了當初那兩只貓頭鷹的反應。
他忍不住摸了把自己的臉,心中暗自嘀咕:“我就真的長得那么可怕?”
不過當初我妻善逸那家伙確實形容他長得有點兇。
嘖!居然那家伙居然敢評判他的外貌,欠打!
肉色頭發的少年連忙解釋道:“那個……實在是不好意思,義勇他膽子有點小,今天早上聽鱗瀧老師說有新人,我們本來想叫你一起去吃飯的。”
說著,他將身后的少年往前拽,小聲的湊在對方耳邊:“義勇快出來呀,這樣很沒禮貌的。”
義勇?這個名字聽起來有些耳熟,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。
“義勇!你這樣會被討厭的。”
不,你們已經被我討厭了。
獪岳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像掉色一樣,慢吞吞地從肉色頭發的少年身后挪了出來。
口中還喃喃自語著些什么,似乎是“我沒有被討厭?”之類的話。
這張臉感覺也好眼熟,連帶著這個長著肉色頭發的少年都有種莫名的熟悉感。
肉色頭發的少年將黑色頭發的少年按在原地,看黑發少年那怯生生的樣子,感覺好像被他們兩個欺負了一樣。
之后肉色頭發的少年熱情的向他介紹:“我叫鱗瀧錆兔,他叫富岡義勇,你叫什么名字?”
獪岳不動聲色的,掃了對方一眼回答到:“稻玉獪岳。”
聽到富岡義勇的名字,他總算是想起來了,那是水柱的名字,由于時間太過久遠,他一時沒想起來。
至于對錆兔的熟悉感,也來源于對方的衣服,他曾經做任務,還有在蝶屋偶爾會遇到水柱,整個鬼殺隊就他的衣服是雙拼羽織,他曾經還吐槽過對方仗著天賦高傲,總是瞧不起人。
整個鬼殺隊都知道水柱平等的瞧不起任何人,他曾經和對方做任務的時候,就被對方嘲諷了兩句,要不是對方比他強早把他打了。
而且現在和未來的性格怎么這么不一樣啊!
明明未來的富岡義勇那么拽來著。
不過現在他好像大概猜測出來對方為什么我會穿著雙拼羽織了,而且再加上兩人腦袋上的感嘆號,幾乎可以錘實這個叫鱗瀧錆兔的未來死了。
不知道錆兔是什么時候死的,但是水柱的死亡時間肯定比他晚。
“獪岳多大了?”
“10歲”
“比我們小呢,我和義勇今年12歲了。”
“怎么來的狹霧山啊?”
“就走來的。”
“獪岳你……巴拉巴拉。 ”
“……”
獪岳有些無語的看著天,這個叫鱗瀧錆兔的怎么話這么多?
這一連串的問題,你是來調查我家族譜的嗎?
你就不能和旁邊的富岡義勇學一學嗎?這么久了一句話都沒吭一聲。
雖然不爽,但獪岳還是將對方的每一句話都回上了,同時在心里不斷催眠自己,告訴自己這是任務對象。
是任務對象,是任務對象,是任務對象,以后要經常接觸的要完成任務就必須保持耐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