獪岳皺起眉頭,道:“謝誰呢?我只是怕你死了,影響到我。”
錆兔笑了起來,獪岳的性格有些傲嬌啊:“不管怎么說,還是謝謝你。”
獪岳哼了一聲,道:“別謝我,以后別再給我吃這種東西了。”
錆兔點點頭,道:“我知道了,下次一定不會了。”
錆兔看著獪岳,心中充滿了感激,雖然獪岳平時看著不太好相處,但關鍵時刻總是會幫他們。
獪岳,是個好人啊,自己給他吃這么難吃的東西,他還為自己著想。
“不過這些東西要處理掉了。”獪岳指著那一鍋魔鬼的東西。
“嗯嗯,沒問題。”
“你們兩個處理一下,我去看看還有沒有什么食材。”獪岳安排道。
“那個…食材全部都被用光了。”錆兔的聲音里透著不好意思。
“那就在山上找一找吧,這么大的山怎么也會有點小動物水果的”獪岳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。
錆兔和義勇兩個做錯事的人自覺的去處理犯案現場。
處理完之后,三人在狹霧山上轉悠,找到了幾顆果子和野菜。
"哇!看那里!"義勇興奮地叫了一聲,指著遠處,錆兔和獪岳順著義勇的手指看去,什么都沒發現。
“什么東西,在哪兒呢?”錆兔瞇著眼睛仔細尋找。
獪岳倒是看清楚了草叢里藏著一只野雞。
見到兩人似乎沒有看到,生怕獵物逃走的義勇急忙追上去,想抓住這只野雞。
“義勇,別亂跑!”身后是錆兔的漸遠的聲音,但富岡義勇無暇顧及。
野雞被發現后驚慌失措地四處逃竄,富岡義勇一急,撲上去將對方抱住,牢牢的按壓壓在懷里。
“嗚…好痛。”剛才撲的太急,沒有看清,膝蓋直接撞在了地上的石頭上。
懷中的野雞突然開始掙扎,用力扇動著翅膀,腳也在四處亂蹬,還啄了身上的人幾口,義勇身上頓時青了一片。。
“嗚…錆兔…”遭到攻擊的富岡義勇有些害怕,眼淚頓時流了出來,卻不敢松手。
“義勇!疼就快松手!”還在遠處的錆兔連忙拉著獪岳一起往前跑。
‘真慢。’
獪岳掙脫錆兔的手,三兩下趕到富岡義勇邊上。
富岡義勇含著淚的眼中帶著焦急:“獪岳……快……要抓不住了!”
獪岳迅速伸手抓住野雞脖子,一把拎了起來,又朝著野雞的腦門上猛地捶了一拳,野雞雙腿一蹬腿,暈了過去。
然后撿起草叢中的一根藤蔓,將野雞緊緊捆綁起來。
以上的步驟在幾秒內完成,等錆兔趕來的時候,野雞已經被處理好了,錆兔有些咂舌,剛才獪岳的速度簡直不正常。
錆兔將地上的富岡義勇扶起來,給對方拍了拍灰。
“錆兔…”富岡義勇坐在地上,腦袋低垂著。
“好了,是男子漢就別哭。”錆兔揉了揉富岡義勇的頭,然后蹲下,“上來吧。”
“錆…錆兔,我可以走。”富岡義勇的耳朵有點紅。
錆兔點了點頭:“嗯,我知道義勇可以走,是我想背你,不可以嗎?”
“可以。”富岡義勇像個樹懶一樣,動作緩慢的趴在對方背上,把整張臉都埋進去,但是露出來的皮膚顏色都帶著粉紅。
錆兔直起身體,低聲笑來笑。
獪岳:……我感覺我不應該在這里。
獪岳打量著兩個人,為什么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,總有種讓人無法插進去的奇怪氣氛。
三人帶著野雞往回趕,獪岳進屋燒水,錆兔背著富岡義勇找了個座位坐下,“義勇乖乖的在這等一會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