煉獄槙壽郎則是一副了然的樣子,他攬過富岡義勇的肩膀,準備直接將人拽走。
富岡義勇陷入思考:原來總部是可以留宿的嗎?
“那我也要留下,錆兔你呢?”富岡義勇轉過頭來,用期待的眼神看著錆兔問道。
錆兔一臉無語地說道:“……誰跟你說能留宿了?你留下干什么?你又不能給主公做實驗。”
產(chǎn)屋敷耀哉微微一笑,溫和地解釋道:“可以留宿的哦,府邸內我有給每個柱安排房間,錆兔也要留下嗎?”
錆兔尷尬的瞟了眼四周:“要。”
雖然這里有獪岳看著,但還是擔心獪岳看不住讓義勇會投出什么大婁子來,義勇的各種舉動都太突然了,根本來不及攔。
就像上次在義勇去街上玩,恰巧碰到了一只鬼,本來自己還想把鬼引到人少的地方再殺掉,哪成想自己瘋狂給義勇打眼色他是一個都沒看見啊。
當街就把鬼給砍了,鬼血還濺了幾個路人一身,連帶著同樣有刀劍的自己也一起被關了進去了。
進去之后才發(fā)現(xiàn)警局里面居然還有義勇的熟人,你在我們不知道的情況下,到底進來多少次了?
隨著一聲令下,這場會議終于落下帷幕。
其他人紛紛離去時,錆兔陪著義勇一同留了下來,而蝴蝶香奈惠則被特意留下來。
獪岳大概猜測蝴蝶香奈惠被留下的原因可能與她的醫(yī)術有關。
畢竟能夠主動提出建立蝶屋的人,肯定對自己的醫(yī)術有自信,恰巧珠世小姐提到過缺少人手,就是不知道對方對鬼是什么樣的態(tài)度。
獪岳不滿地瞪了一眼富岡義勇,但由于被斗篷遮擋,沒有人能看到他的表情。
他語氣不悅地說道:“你們在這外面等我,我一會就出來。”
說完,他又改變了主意:“算了,熙子,你留在這里幫我看著富岡義勇。”
錆兔不解地指著自己問道:“我也可以看著義勇,為什么要讓熙子來?”
獪岳不耐煩地咂嘴道:“嘖,你這個偏心的家伙看著他能有什么用?”
在房間內,獪岳恭敬地跪坐在產(chǎn)屋敷耀哉身后,而蝴蝶香奈惠則靜靜地坐在他們對面。
蝴蝶香奈惠的聲音輕柔而溫和,仿佛春風拂過耳畔:“主公大人,是蝶屋的事情還有哪里沒有處理妥當嗎?”
產(chǎn)屋敷耀哉微微搖頭,語氣平和地說:“并不是,是關于其他事情的。”他的目光落在蝴蝶香奈惠身上。
蝴蝶香奈惠溫柔地凝望著產(chǎn)屋敷耀哉,彎起唇角笑盈盈地說道:“沒關系啦,既然對我們好奇,有什么想問的就盡管問吧。”
產(chǎn)屋敷耀哉露出一絲歉意:“行冥對我說你對鬼有不同的看法,這才在會議結束之后留下你們談話,占用了你的時間,十分抱歉。”
“我想問問你對鬼怎樣看待?”產(chǎn)屋敷耀哉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。
蝴蝶香奈惠微微一笑:“主公大人是不贊同我對鬼的看法,想要說服我的嗎?”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試探。
“我認為鬼能夠同人類一樣思考,可以交流對話,也會有高興、恐懼、生氣這類感情,我想,人與鬼或許有和平共處的可能。”
產(chǎn)屋敷耀哉眼神深邃而銳利,緩緩地問道:“你是抱著怎樣的想法加入鬼殺隊的呢,究竟是為了向鬼復仇,還是為了保護他人不被鬼傷害?”
蝴蝶香奈惠輕輕地吸了一口氣,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和決心:“或許都有,我想要變強,因為只有變強才能保護無辜的人。
我不想再看到我身上的慘劇發(fā)生在更多人身上了,我都幸福被破壞了,但是我想和妹妹一起守護他人未曾被破壞的幸福。”
她停頓了一下,似乎在斟酌是否要把真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