掏了出來。
“你們當我不識數,怎么還差五百萬呢?”田星光說道。
楊蘭堆笑道:“我們把公司股份,家里房子,車子,能賣的都賣光了,確實是一分錢都拿不出了。老板,您行行好,就免了這點錢好不好?”
田星光嗤笑一聲,說道:“你好大的口氣,五百萬都說成了這點錢?”
他一拍手,手下就把劉聰給拖了出來。
“兒子啊!”楊蘭急忙撲過去,見他鼻青臉腫,腳上打的石膏,也都裂了,不由哭訴,“我們不是都同意還錢嗎,你們怎么還虐待他啊?”
田星光只玩味地盯著劉水,說道:“這五百萬,不可能免,再給你們一個小時籌錢,不然就徹底沒機會了。”
劉聰一聽,想都不想,就大叫道:“田哥,我愿意把我姐賣給您,五百萬,絕對值!”
劉水沖上去就是一腳,踹他臉上,氣道:“你有什么資格賣我?”
“哎喲,媽,她打我,你看,她打我!”劉聰哀嚎,緊抱楊蘭大腿。
楊蘭正要喝罵劉水,可一對上她冰冷的目光,就下意識詞窮了。
這一刻,楊蘭清楚感覺到,以前那個乖巧聽話的劉水,似乎真的變了,不再受控。
這個想法讓她忘了說話。
至于田星光,如果沒有郝進提前警告,不允許打劉水主意,他說不定還真心動得答應了。
“不好意思,我們這里做的是正經生意,可不搞這一套。”田星光往老板椅上一坐,再將雙腳搭桌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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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呸——”
劉聰他們都差點噴了。
正經生意?
你一個賭場哪正經了?
劉長青一向軟弱無能,苦無辦法,所以只能選擇卑躬屈膝,直接下跪:“千錯萬錯,是我這個當父親的管教無方。您這賭場生意這么好,眨眨眼睛,就是幾百萬到賬了。您就大人大量,放我們一家吧!我給您磕頭了!”
田星光不為所動,只看手表:“你們還有五十分鐘時間。”
“爸,你這樣是沒用的,快起來!”劉水看到劉長青額頭都快磕出血了,對于父親的自甘受辱,很是難受。
偏偏劉聰一點不動容,聽到“賭場生意這么好”,就又想到一個主意:“要不,讓我再賭一把,興許就能還上了!”
“劉聰,你個爛泥糊不上墻的東西,這種話也說得出口?”劉水真恨不得一刀捅死他。
他因為賭,都落到這等下場了,居然還沒死心!
人怎么能墮落到這種地步?
“你有什么資格說我?就因為是我姐?你連區區五百萬都湊不出來,也配當我的姐?”劉聰暴躁罵道。
劉水氣極而笑,盯著田星光,說道:“我就直說了,像他這樣的廢物,根本不值得花這么多錢贖。我們心軟,愿意出錢,是我們傻。你要接受,就把人放了,這七千五百萬,你拿走。你要不接受,就當場把他打死,然后你一分錢都得不到。你自己選擇吧!”
田星光臉色微變,重新打量了劉水幾眼,有些佩服地說道:“劉女士,您這是在將我的軍啊!既然如此……”
他指著劉聰,“來人,把這個廢物拖出去!”
豪門嬌婿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