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皇后相似的后妃。
一道皇旨落下,她女兒踏進了皇宮這座吃人的牢籠。
蕭歸熙冷著眸子,聲音也格外冷:“貴妃,你好大的面子,讓朕和眾愛卿等你這么長時間。”
“個中緣由陛下不是知情嗎?”
自宋悅笙繞過御花園,沒有聽到宮廷樂聲,隱約猜到有鴻門宴等著她。
她咳了咳,抬眸看他:“若臣妾不喝湯藥,萬一風寒嚴重導致腦袋不清楚,說了什么不得體的話,不就掃了陛下的顏面?”
蕭歸熙冷呵一聲。
“知道不得體就老實安靜待著,一句話都別說。”
張盛辦事不力。
找個暗衛,這么久都沒有消息。
接著,小福子將宋悅笙領到了左邊前排空著的位置。
位置似乎是特意的安排,對面是原主的爹娘。
宋悅笙隔空朝他們微點了下頭。
“開宴!”
一聲令下,大殿里響起了樂器演奏的聲音,宮女們也開始端著菜肴入場。
與此同時的偏殿,管事和舞女們低著頭,跪了一地。
管事大力地磕頭求情:“伊……伊大人,奴才真不知道冒犯了慧嫻皇后。您、您能不能通融通融,饒了我們?”
他不會放過出主意的人。
“本官可以寬恕,陛下呢?”
穿著紅色官服的男人面帶微笑,聲音溫柔。
所有人比剛才更害怕了。
伊栩嘆了聲,微抬了下手:“希望三個月的俸祿能讓你們記住這個教訓。都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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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、是,多謝伊大人。”
望著眾人匆忙逃竄的身影,伊栩摸了摸下巴。
舞女集體生病,有人故意提舞蹈《初見》,無非是舞女想一躍成后宮嬪妃。
如果不是被他撞見,大寧皇宮短暫的平靜又要被打破了。
該說不愧和文蔓針對三個月么。
她的擔心成了真。
伊栩離開后,文蔓從一個小架子后面走了出來,劫后余生地拍了拍胸脯。
幸虧她躲得快。
舞蹈被創作出來就是供人欣賞的,哪有那么多規矩。
伊栩太一板一眼了!
還好她的殺手锏沒有告訴任何人。
文蔓小心翼翼地扒在門前,左右探了探腦袋,見周圍沒有人,提著裙子往樂師所在的方向奔去。
等她拿到一切,一定讓所有欺辱她的人付出代價!
……
宴會一經開始,群臣們漸漸沒有剛才的拘謹,三三兩兩地有說有笑。
幾個王爺也維持著明面的和善,皇兄皇帝親切地喊著。
后宮嬪妃只有妃及以上的妃子有資格出席,算上宋悅笙,總共五個人。
可能是因為宋悅笙和蕭歸熙模糊不清的談話,除了麗妃偶爾和她說句話,其他三人沒人敢和她搭話。
宋悅笙樂得清靜,撐著頭假寐。
全程未動筷子,未嘗一滴酒水。
巧心巧月擔憂其他人故意找宋悅笙麻煩,悄悄擋著兩邊的視線。
“任性妄為,沒一點兒規矩。”
蕭歸熙逐漸收回視線,冷冷地說了句。
倏而,他轉過頭問:“小福子,你說如果沒了將軍府,宋悅笙還能這么肆意威脅朕嗎?”
小福子一顆心七上八下,擦著額頭不存在的汗:“這……奴才……”
就在此時,少陽宮的樂聲突變。
歌聲伴著一個戴著面紗的少女走了進來。
“他不懂山盟海誓,只當一句戲言。
他不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