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悅笙的笑容在昏的燈光下顯得有些不真實。
她說的認真:“其實,昨晚的案件沒有那么多的彎彎繞繞。倘若你們能留意一些公聊的線索,鎖兇很簡單。”
司婉攤了攤手:“我們這些人看到命案發生都嚇得不輕,只有你上前去查看,高票懷疑你很正常。”
她頓了頓,眉宇間有些不屑。
“你說鎖兇簡單就就簡單了?誰知道鰱魚膽誤食有毒?這里到處都是有密碼的東西,你以為誰能像你一樣說解開何宜的電腦,就解開何宜的電腦?”
宋悅笙越聽越不對,從椅子上站了起來。
投票結束,平板電腦和擋板早就消失了,故而,所有人都能看到這一幕。
隨著她逐漸靠近司婉,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聚焦在她們兩人身上。
“啪”的一聲,宋悅笙把筆記本砸在了司婉面前。
宋悅笙看著司婉,指著筆記本上各種線索。
“找不到線索,可以。”
“解不開密碼,可以。”
“但剛才那三小時的公聊你是一點兒都不聽是吧?”
宋悅笙的語氣逐漸加重,每一個字都像是精心雕琢的利劍,直擊司婉的防線。
“找不到線索,聽會聽吧,寫能寫吧。好人占絕大多數的情況,還怕啥?”
“你說我隨意解開密碼?姐姐,僅這個破密碼我想了二十分鐘。
要不是何宜是商學院的好學生,屋內擺的全都是經濟學相關的書,我指不定什么時候才能出來。”
宋悅笙深吸一口氣,緊盯著司婉。
“你一句想解開密碼就解開密碼,說得那么輕松,抹殺的是一個人的努力,是對智慧與耐心的雙重考驗。”
“倘若我以后遇到解不開的密碼,你是不是要說我是兇手,或者我包庇兇手,所以才不想解開秘密?”
周圍的空氣仿佛被點燃,一股無形的壓力彌漫開來。
其他人或震驚。
或同情地看著司婉,期待著她的回應。
而司婉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指責,臉色蒼白,嘴唇微顫,眼眶里有淚在打轉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袁滿噌的一聲站起來,眸中不滿。
“夠了,宋悅笙!司婉就問一句,你憑什么教訓她!”
宋悅笙呵了聲。
“不好意思。我平等的在說你們所有人。”
這句話如同一聲驚雷,在原本就緊繃的空氣中炸響,激起層層漣漪。
宋悅笙的目光掃過所有人。
“為什么要設置公聊時間?不就是想讓我們這些僅剩的玩家齊聚線索,集思廣益么。”
“說一條線索也就罷了,能不能說點兒和被害者有關的。還有個說‘過’的。呵。”
程亦行想幫宋悅笙說話。
但在聽到這段話后,他退縮了。
他沒想到因為一個公聊鎖兇,她會生這么大的氣。
司婉紅著眼睛,看起來委屈極了:“你是想讓我們都聽你的嗎?”
宋悅笙看著她:“不是,我說了我只是在分析現況。如果每天都想隨機死一個玩家,OK,明天后天我也不聽公聊,隨便投。”
司婉:“你……”
宋悅笙覺得煩。
兩相比較,她認為另一個司婉還是不錯的。
最起碼不動不動就哭。
徐云舟見狀,沉著臉:“宋悅笙,給司婉道歉。”
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,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。
宋悅笙直視著他:“我現在心情很不好。徐云舟,勸你別惹我。”
徐云舟的臉色更加陰沉,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