悅笙疼得捶了他一拳。
她快速下床,把通訊器戴在自己左手腕。
“我怎么和你說的?今天這個情況不準咬我脖子。”
景肆委屈兮兮:“殿下,很輕的,不會留痕。”
染不上信息素等于沒有任何聯系。
憤怒卻無力。
就像殿下不知道這個房間里的信息素已經非常濃郁,宛如血流成河的現場一樣。
他只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跡。
明顯的,獨屬于他的痕跡。
“沒有下次。”
景肆點了點頭。
注意到宋悅笙準備拿起桌上的軍裝外套,他立刻變得警覺起來。
“殿下,你拿他衣服做什么!”
宋悅笙回頭:“還啊。難道我還能把它當作裝飾物裱起來?”
景肆半垂著眼睛,委屈地指著衣服上的痕跡:“可是殿下,衣服已經臟了。你要洗了再還嗎?”
宋悅笙:……
“燒了。”
“壞心眼兒的狐貍。”
快穿:宿主真的只是替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