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澤就是個騙子。
哪有什么真心。
遠處。
景肆的眸子微暗。
然后三兩步上前,伸手摸向宋悅笙發髻上的白梅簪。
“殿下一直戴著梅花簪,是因為喜歡梅花?”
宋悅笙立刻抓著他的手腕。
“別碰。白梅簪有毒,沾血必死。”
景肆的眼尾上挑,以一種近乎黏膩的目光凝視著宋悅笙。
“殿下這么怕我死啊。”
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虐。
“我也是。”景肆的聲音突然低沉下來,“怕殿下受傷,怕殿下死去,更怕……”
他微微俯身,嘴唇輕擦過宋悅笙的臉頰,最終停在她的耳畔。
“更怕殿下不要我。”
溫熱的氣息伴隨著低語,帶著化不開的情欲齊齊鉆進宋悅笙的耳朵。
艸!
她見過的青樓小倌都沒他會!
但云罹這件事透露著古怪。
任何擋在前面的小妖精都得鏟除。
宋悅笙冷靜地在通訊器上點了幾下。
“孤原本覺得你的自控力比抑制劑強,但現在看來不是。”
景肆貼在她的耳旁,望著遠處,嘴角輕勾。
呵。
后頸忽然一疼。
他匆忙往后退了一步。
抑制劑的針管隨之掉在了地上。
針尖上似乎有血。
景肆看著地上的針管,半掩著眸子,委屈地開口。
“殿下太冷漠了,一句回應都不說。”
“那便請不冷漠的景大人好好照顧學員們。”
宋悅笙說完飛到旁邊的屋頂,踩著屋頂往永山監獄的方向跑去。
她就不該聽信讒言。
什么幫著審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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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果凈耽誤時間。
景肆望著很快消失的人影,嘆著氣撿起地上的針管,將未完的藥劑全打在了后頸的腺體上。
明日就要離開。
殿下不在,易感期就是累贅。
他斂著眼睛:“殿下,璀璨為你研發的工具越多,越容易被人盯上。”
“你不怕受傷,可是我怕,beta的能力再強也敵不過alpha。”
他還是看不出她到底想做什么。
如果知道,他便不會這么被動,怕壞了她的事。
但今晚這事……
有人不老實啊。
……
永山監獄。
宋悅笙差人提審魏志行。
結果這人一副被嚇到的模樣。
不斷說著一個名字。
阿柔。
他這樣不是辦法,宋悅笙打算讓柴飛過來診治。
就在此時。
趙柔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耳機剛出現在右耳,趙柔氣憤的聲音傳了過來。
“小悅,有你這樣的朋友嗎!我跑老遠幫你拓展酒業版圖,你倒好,搶我男人!”
宋悅笙愣了一會兒,摩挲著手指。
她不記得趙柔有喜歡的人。
難道是男主之一?
宋悅笙試著問:“你說的是誰?謝惟,景肆,還是立銘?”
到目前為止,她親密接觸的只有這三個人。
趙柔更氣了。
“別打馬虎眼!我說的是被你關進永山監獄的魏志行!”
“永山監獄是什么地方?那里面都是窮兇極惡的匪徒,他就是一小O,嬌弱得不行,進去不得脫層皮!”
“即便alpha在易感期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