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了木大哥專心研讀醫術,還有那抹白衣勝雪,不知道敬宣怎么樣了?不過她現在已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。席雙的眼前越來越模糊,漸漸失去了意識,她感覺自己慢慢地下沉,難道真的要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嗎?
就在此時,一雙溫暖而又熟悉的手將她從水里托了起來,但水下長時間缺氧和初春的寒冷讓席雙昏死了過去,但席雙知道那個懷抱很可靠。
“太子殿下,您沒事兒吧?”龍宣敬的貼身侍衛喬威看著龍宣敬全身濕透有些擔心,那日太子殿下只是濕了下擺便染了風寒,這次......喬威不敢再想下去,他可不想腦袋搬家。
龍宣敬好像沒聽到似的,擦了擦席雙臉上的水,她那沾著水珠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般,微微顫動著,是冷了吧?龍宣敬將席雙抱得更緊了,也不看喬威,起身就往睦合殿走去。
“殿下!還是我來吧!”喬威說著就要上前將席雙接過來,剛剛伸出手,就被龍宣敬寒冷狠絕的眼神嚇得抽回了手。說實話,深宮十幾載,喬威還就沒見過龍宣敬對誰這么上心過,不過說實話,龍宣敬懷中的小粉團確實長得可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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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上,龍宣敬顧不上自己的衣服一路滴水,更顧不上寒風陣陣,他只知道,如果不趕快就診,懷里的那個小粉團恐怕就要丟了性命。龍宣敬忍不住低頭看了看席雙,只見席雙眼睛緊閉,嘴唇發白,還不停地顫抖著,軟得像一灘水似的。龍宣敬的喉結微微滾動,加快了速度朝睦合殿奔去。
一進門,宮女們還沒來得及問安,就被龍宣敬利劍一般的目光嚇得一個激靈,一個個“噗通”一聲跪了下來,“還不傳御醫!!!”龍宣敬的聲音里除了冰冷聽不出其他情緒,宮女們看了一眼龍宣敬懷里奄奄一息的女孩兒,頓悟,一個個摸爬滾打地去請御醫。龍宣默的臉上流淌著水,沒有人能分不清是湖水還是淚水,而他也沒有精力去理會身體的不適,咬著牙把席雙輕輕地放在了自己的床上,動作輕柔,生怕弄疼了她。
“太子殿下,讓她們給這位小姐換身干凈的衣裳吧!剛好您也去換身衣裳。”喬威試探性地問道,這次龍宣敬倒是同意了,皺了皺眉,又叮囑了幾聲便轉身離開了。
不到片刻,龍宣敬換了一身墨袍又走了進來,還是一臉的冰冷,一聲不吭,盯著那張蒼白的小臉,心一陣陣的抽痛,俯下身用手背摸了摸席雙的額頭,燙得驚人,他的怒火夾雜著對滿滿的關懷熊熊燃燒,“御醫呢?!!”他的聲音雖然已經有所克制,但還是把后面跟著的宮女著實嚇了一大跳,又跪倒了一片。
“臣參見......”御醫進門看見一堆宮女太監跪著,顫顫巍巍地拎著藥箱跪了下去,聲音顫抖,不待他問完安,龍宣敬就不耐煩揚了揚手,御醫趕緊上前給席雙把脈,而龍宣敬全程目光聚焦在席雙身上,從未有片刻離開。被龍宣敬這么盯著,御醫的額上冒出了細密的冷汗。御醫署以前最怕給太子鳳桓宇看病,他那眼神冰冷得快把人凍起來了,后來最怕的是給席大少爺席玨和龍國太子龍宣敬看病,一個是笑里藏刀,變臉比翻書還快,一個是千年冰山,不怒自威,眼神狠厲。御醫心中默默地嘆了口氣,這年頭,當個御醫也不容易啊!今天怎么就輪到他當差呢?早知道就請個假了,大祖宗,惹不起惹不起啊!
“啟稟殿下,小姐因在水里窒息多時,脈象虛弱,又因受了風寒,這幾日需臥床休息,臣去開幾副藥,按時吃,不多時便能蘇醒。”御醫雖然被龍宣敬嚇得腿腳發軟,但身為醫者,病人為大,他還是鎮定自如,一絲不茍地寫了藥方抓藥。
而喜宴上,席玨回到位置上后,發現席雙不見了,起初還以為她是去如廁了,可是左等右等,喜宴都快結束了還是不見人影。席玨的心隱隱不安,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,便火急火燎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