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默將席雙護在身后,拳頭緊握,骨節都發白了。
“壞老子的好事兒,你說想怎樣?!”盛茗話音剛落就是一個拳頭,正正地打在了冷默的臉上,而冷默不僅沒有反抗,連躲都沒有躲。盛茗的那一拳幾乎用了所有的力氣,但因為冷默用內力作護盾,也只是嘴角出了些血罷了。
席雙被高大的身體護在后面,看不見前面的戰況,但她感受到了那股沖擊,也大致知道發生了什么,只是她很奇怪,明明她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了冷默強大的內力,而那強大的內力不僅足以擋下那一拳,甚至還能震傷盛茗,為什么冷默不用上呢?為什么他只是把內力當作保護盾而不是利劍呢?看來冷默的身上也有著很多的秘密。
盛茗剛開始也驚訝于冷默的反應,后來卻被幸福和不屑取而代之。其實盛茗的這一拳不僅是為了泄憤,也是為了試試水,畢竟冷默能從司徒楓那里拿到鑰匙,肯定是有什么本事兒的,但現在看來,也不過如此。盛茗看著冷默嘴角的血跡,朝他吐了口唾沫,不屑地往外走去。他以為冷默嘴角的血是顱內出血的癥狀,卻不知道,冷默不過是嘴角破了點兒皮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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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冷默你怎么樣?”席雙趕緊湊到冷默跟前,踮起腳近距離查看冷默臉上的傷,長長的睫毛撲閃著。冷默看著席雙為自己焦急的模樣,內心竟有幾分竊喜。忍不住想在席雙的額前落下一吻,可那唇還沒有靠近,席雙便抬起了頭,和冷默四目相對,而兩人的唇瓣也不過一寸的距離。席雙趕緊收回了目光,垂下了眼眸,冷默也收回了理智。
“你沒事兒吧?!”冷默看到了席雙眼底的失魂落魄,十分心疼,伸手將席雙身上的衣袍重新裹好。其實他當時真的很想揍盛茗一頓,但他不能。至少在任務完成之前,不能暴露實力。他不得已已經在司徒楓和司徒楠面前暴露了內力,他們的話雖然無足輕重,但盛茗不一樣,他是大弟子,幾乎所有人都把他的話奉為圭臬。因此,他只能強壓怒火,挨了那一拳。
“我沒事,我當然沒事兒,那盛茗能奈我何啊!”席雙笑了笑,強裝不在乎,但眼底還是難掩神傷。
“回去換身衣裳吧。”冷默又揉了揉席雙的頭,席雙點了點頭,頭也不回地跑了,這副樣子出現在冷默面前,她真的是無地自容。他就像謫仙一般,而自己只是落魄子弟。冷默坐到了旁邊的凳子上,低頭發現自己的胸前一片濕潤,搖了搖頭,“還說自己沒事兒。”冷默起身,也回房換衣服了。
這幾天,師姐又被師父派去執行什么秘密任務了,對外只稱是去服侍師父,但冷默知道,事情絕對沒有那么簡單,只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。而這幾天,他得好好保護席雙了,絕對不能讓她落單,出現今天這種狀況了。想著想著,他居然下意識地往席雙的房間走去。
剛想敲門,就聽見里面隱隱約約的哭泣聲,冷默以為是那盛茗又死皮賴臉地纏著席雙了,一腳踹開了房門,只見席雙蜷縮在床上,抱著膝蓋哭著。冷默心頭一顫,他就知道她只是表面佯裝堅強罷了,這種事兒誰能真的不在乎呢?
他連想都沒想,甚至將平常常常用來克制自己的“男女授受不親”都拋之腦后,將席雙攬入懷中,拍了拍她的背,替她順氣。席雙反手抱住了冷默,她的頭埋在冷默的懷里,淚水瞬間浸濕了冷默的衣裳。不知道為什么,在冷默的懷里她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,甚至開始貪戀這份溫暖。而冷默也是一樣,在席雙之前,他從來沒有碰過其他異性,即使是師姐安敏兒,冷默也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,只是不知道為什么,對于席雙,他總有一種該死的想親近的沖動。
“謝謝你冷默,把你的衣服哭濕了。”席雙抬起了頭,有些尷尬地笑了笑。
“雙雙,你沒事吧?他沒把你怎么樣吧!”冷默關切地問著席雙,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