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的腰上!
陸玄的頭剛好卡在那個腰窩里,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情。
而老虎的眼睛圓睜著,大大的眼睛里充滿了迷惑。
看這道士的意思, 不噶它腰子,而是要讓它陪睡?!
陸玄伸手呼了一下虎腦袋。
“別動!”
緊接著,調(diào)整好舒適的姿勢,呼吸漸漸平穩(wěn)。
講道理,他只是個普通的腰子烹飪愛好者,又不是什么噶腰狂魔。
昨天剛噶過一只老虎,至少已可以管一個禮拜的手癢。
而且山里面的老虎,終歸是有限的,都噶光了,就沒的生了。
他是個接受過九年義務(wù)教育,深諳可持續(xù)發(fā)展的文明人。
秋高氣爽,正適合大眠一場!
一直到日頭偏西,晚霞已經(jīng)照進(jìn)林中,陸玄悠悠醒轉(zhuǎn)。
充當(dāng)枕頭的老虎麻得半身癱瘓,但為了活命保腰,始終一動都不敢動。
陸玄伸了個懶腰,滿意的拍了拍它的屁股。
“服務(wù)不錯,下次上鐘還找你。”
緊接著揮了揮手,將雙眼迷離的老虎放走。
天已經(jīng)黑了大半,但晚霞仍然光彩照人。
他估計冗長無聊的茶話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,緩緩的站起身來,朝山頂走去。
而山頂之上,安寧靜寂,先前的那幾人都已不在。
只有一個老頭,守在桌前。
是范雎。
他面前擺著一盤棋,像是等了陸玄許久。
陸玄走近。
“怎么個意思?”
范雎伸出手來,嗓音低沉而有禮貌,陸玄的心頭一跳。
“阿玄,請坐。”
貧道的人生,一眼望不到頭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