臺不懂女人。”
中年男子露出似懂非懂的神色,繼而變成求知若渴的神情。
“展開說說!展開說說!”
年輕道士仍然輕笑,風從客棧門外吹來,撥動發絲,顯得他倜儻風流。
“我剛才在鄰桌聽見,兄臺使楚,夫人叮囑兄臺務必找一位匠師,做一對夫妻腰牌,就是桌上這一只?”
“不錯,可我的那只丟了呀。”
道士拿起了桌上的腰牌:“這腰牌除了材料好一點,做工精美一些,還有什么特殊之處?”
中年男子皺了皺眉:“你要這么說,除了刻這腰牌之人名聲極大,倒也沒什么特殊的。”
“既然如此,兄臺為何不能自己再刻兩塊?”
中年男子一愣:“可夫人.......”
“莫非先生真以為,夫人讓先生千里迢迢帶回這兩塊腰牌,是圖那刻牌之人的手藝和名氣?”
“那是.......”
年輕道士的聲音低沉。
“當然是,圖兄臺的拳拳真心啊!”
“女人嘛,圖的哪有那么多?”
“多年夫妻,相處之間,最怕的就是一個不用心!”
“兄臺雖未能將夫人要的腰牌帶回,但若是自己親手用心刻了兩個,夫人能不更加感動?!”
中年男子的胖臉上沉吟了一會兒,忽然露出了恍然之色。
“原來是這么回事啊!”
他有些震驚的看著年輕道士。 “怪不得,怪不得夫人這些年,對我越來越不滿意!”
“就是因為我沒有體會到她說話做事的用意啊!”
“聽君一席話,勝成十次親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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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士微微頷首,微笑不語。
中年男子急忙招呼童子:“阿星,快,快去給道長結賬!”
“然后隨先生去買木頭!我今天一定要給夫人雕一塊完美的腰牌!”
臨走之前,他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,向年輕道士抱了抱拳。
“還沒請教小道長尊姓大名。”
“在下田文,見龍在田的田,文質彬彬的文。”
“杜逢春。”
“杜逢春?”
“對,是‘少年聽雨歌樓上,最愛大胸美嬌娘’的那個杜逢春。”
“哈?”
......
中年男子付了酒錢,又開好了房。
道士舒舒坦坦的躺在寬闊的大床上。
這道士......當然是陸玄。
從莊周把他扔下的那片海域,他一直向西飛了快三天,終于踏上了齊國的土地。
又飛了一大段,實在是有些精神疲憊,于是在這座薛城落腳,想整點小酒七七八,再開間大床房大睡一覺。
但坐到了客棧里,點上了酒菜,他才忽然意識到一件殘酷的事情。
脫離文明社會太久,他身上沒有一般等價物......
險些走上吃霸王餐的不歸路......
所幸,關鍵時刻,還是用知識解了圍啊!
雖然兩輩子以來,他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,但架不住小說和甜番看的多啊!
雖然沒真的接觸過女人,但女人那點心思,我陸某人還不拿捏得死死的?
陸玄躺在床上,臉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。
而就在當晚,在這座薛城的正中央,某座不知名的城主府中,爆發出了凄厲的慘叫。
“別打了夫人!別打了!”
“為夫已經很用心了啊!!!”
“用心?!!!”
“田文,你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