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踏馬罵誰小雜毛呢!”
喝了三壺酒的呂小白立馬就忍不住了,噌的跳起來對那些齊家弟子大罵。
齊家子弟剮了呂小白一眼,但誰都沒有理會它,跟一頭畜牲較勁,掉自己身份。
“小子,你不是很厲害嗎?那我們比比?”
“咱們加點彩頭,誰要是輸了,就從對方的胯下爬過去!”
齊云之死,他們齊家必須要找回場子!
公然殺秦牧他們是不敢,殺了秦牧他們也要墊背,他們可不認為秦牧有這資格。
但羞辱秦牧的膽子,他們還是有的!
聞聲周圍眾人都看了過來,他們就知道今晚有好戲看,這不,好戲就要開場了。
“今晚秦牧那小子,注定是難過咯。”
“今晚?齊家在宗門的能量你們不是不知道吧?只要他在宗門一日,就沒他好過的!”
陳長老罩著秦牧,他們沒多少人去在意,畢竟陳長老不是萬能的,更不可能隨時護在秦牧身邊,以齊家的能耐與手段,絕對夠秦牧受的!
“就你們這些小雜毛,也想看我大哥的本事?”呂小白晃晃悠悠喝道:“敢不敢與你兔爺一賭?你們誰要是輸了,就從兔爺我的胯下鉆過去!”
秦牧皺眉,呂小白體內一無元輪,二無脈輪,三無元氣,怎么可能是這些人的對手。
呂小白迅速朝他打著眼色,示意不要阻止它。
秦牧思索片刻就明白了呂小白的目的,這是想要幫他探探路,試一試齊家子弟的實力,方便他來對付。
就算呂小白輸了,從胯下鉆過也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,但要是齊家子弟輸了,那可就是足以自殺謝罪的恥辱了!
齊家子弟用憤怒的目光默默把呂小白殺了數十次,依舊是不理會它,理它一次都覺得恥辱!
“小子,你不是很厲害嗎?怎么,不敢了?”
“不是說你實力堪比脈輪境?你要是不敢,那就只能證明那是一樁冤假錯案,你和楊宏都得被拉去砍頭!”
周圍眾人臉色微變,冷冷盯著秦牧,要是秦牧不敢應戰,那齊家子弟說的就不無道理,齊云被殺一案,肯定是故意制造成的冤假錯案!
秦牧掃了一眼眾人,見他們都產生了質疑,便知不應戰的話,就會拖累到楊宏和陳長老。
“挑戰我,你們還不夠格?!?
但他也沒有直接應戰,而是冷冷道:“先打過我的寵物再說。”
“打不過,就要從我寵物胯下,爬過去!”
“秦牧,你別欺人太甚!”
“我們豈能受你如此羞辱!”
齊家子弟全部暴怒,呂小白說這話他們可以不在意,但這話從秦牧嘴巴里說出來,那就是在羞辱人了!
秦牧晃著手中的酒壺,醉眼朦朧的看著他們。
“你們不就是來自取其辱的嗎?”
輕描淡寫的一句話,卻透露出無盡霸氣,讓在場的弟子都嘩然起來。
“狂!”
“太狂了!”
“越狂死的越快??!”
不過他們并沒有人看好秦牧,倒是朱向川用著驚異的目光贊嘆道:“秦師弟,說得好!”
“有能耐就打過秦師弟的寵物再說,沒這個膽子就滾遠點!”
齊家子弟怒視著朱向川,他們現在只針對秦牧,難道你也要把他們齊家得罪死嗎!
朱向川無懼他們威脅的目光,拎著酒壺站起身道:“你們齊家向來不是很牛嗎?在宗門里是誰都不放在眼里,怎么這個時候怕了?”
“要是怕了就說,公開承認你們齊家,只不過是一堆慫包!”
“朱向川,你!”
齊家子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