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牧看到呂小白朝著段志成殺去,眉頭微挑,這家伙還真是找機會,今天段志成是逃不掉了。
段志成看著呂小白眼角泛起戾氣,心中不斷罵娘,和一頭畜牲打,不管輸贏都是恥辱!
“宗門交流大會,畜牲能參加?”
他沒有對呂小白發(fā)作,對一頭畜牲再怎么罵也沒用,扭頭問向執(zhí)事。
“站??!”一個執(zhí)事沖到擂臺前把呂小白攔住。
“攔我干什么?”
“畜牲不得上臺戰(zhàn)斗!”
呂小白怒視著執(zhí)事:“你這是歧視!”
它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可以公然羞辱段志成的機會,怎能放棄。
執(zhí)事沒有吭聲,鄙夷看著呂小白,歧視你一頭畜牲又如何?
呂小白齜牙咧嘴的瞪了這執(zhí)事一眼,抬頭對段志成喊道:“姓段的,有種你就下來跟我打!”
不準它上擂臺打是吧,那它就叫段志成下來跟它打。
他下來跟你打?哪怕他動一下都是在拉低自己的身價!
“要打,就讓你主子來跟我打?!倍沃境衫淅溟_口:“他要是有種的話就上來和我一戰(zhàn),而不是叫你這頭畜生在這叫囂!”
“就你也配跟我大哥打?”呂小白一臉鄙夷,不屑的啐了口口水:“什么玩意,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!”
段志成臉色被氣的漲紅,但他仍是沒有朝呂小白發(fā)作,而是怒視向秦牧,他認定就是秦牧派呂小白來羞辱他的。
讓一頭畜牲當眾羞辱他,這讓他對秦牧的恨意再度上升一層!
“秦牧,你帶種的話就上來!”
有種就上來跟他打一場!
秦牧直接無視,他都擁有名額了,還上去跟段志成打,純屬浪費力氣,而且還沒有一點實質(zhì)性的好處。
還敢無視他?段志成此刻連殺了秦牧的心都有了!
“滾開。”那執(zhí)事對呂小白冷冷道,再不滾,他可就動手了!
見呂小白不走還憤怒瞪著他,那執(zhí)事眉頭一皺,你一頭畜牲還囂張上了?
“哼,滾就滾!”
沒等他動手,就見呂小白桀驁不馴的轉(zhuǎn)身離開了,這讓他嘴角一扯,很是無語。
“牧爺,那小子膽子太小了,不然我絕對能把他的狗頭打爆!”呂小白走到秦牧面前,哼哼著道。
“我看你就是想混進來,占個好位置吧?”
“呃……”呂小白尷尬笑了笑,居然被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“這里視野確實好嘛,我站在外面踮起腳都看不到。”
秦牧撇嘴,當他看不出你那點小心思?
“那些老家伙怎么不坐呢?”呂小白偏頭看著峰主長老們都是站著,苦惱撓頭,他們不坐它也不敢坐,這么精彩的戰(zhàn)斗不能坐著看,太難受了。
“……”
秦牧無語,能讓你站在這里看就不錯了,目前弟子之中除了他之外,就你有這個特權,還不滿上了?
“叮叮叮……”
擂臺上的戰(zhàn)斗開啟,但多數(shù)人都沒有關注戰(zhàn)斗,而是厭惡看向秦牧。
“他要是心虛點,覺得德不配位我還高看他一眼,結(jié)果還敢讓一頭畜牲出來羞辱人,下作!”
“他那是讓那頭畜牲來羞辱段志平嗎?分明就是在羞辱我們!”
“畜牲都敢上臺挑戰(zhàn),把我們置于何地!”
他們本就對秦牧占據(jù)一個名額很不爽,呂小白的行為更是激怒了他們,認為秦牧就是在向他們所有人耀武揚威,羞辱他們!
人一旦對另外一個人產(chǎn)生不爽,那不管這個人做什么事,都會戴上有色眼鏡去看待。
就算沒有出呂小白這檔子事,他們依然有其他各種理由詆毀秦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