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累了一整天,形式主義的婚禮讓他們實實在在有點小別勝新婚的感覺。睡了一覺醒來后,兩公婆放肆了起來,精疲力盡之后才相擁甜蜜的熟睡過去。
再次醒來已經快中午了,桂梅起床穿戴完畢,將床頭柜上的白金戒指拿過來要他戴上。元慶說,"我不戴那玩意,別扭,寫字都不方便。我們自己買的那套黃金的呢?這套白金的是你爸爸買的吧?應該很貴,得花不少錢。"
桂梅靠過來嬌媚地說,"什么你爸爸我爸爸,以后改口叫爸爸。這對戒指還有耳環項鏈是爸爸媽媽送給我的結婚禮物,不算在嫁妝之內。我哥哥還有禮物送給我貴重得很,我不敢要。這個戒指你不喜歡戴就再戴幾天,客人都還沒有走呢,我們明天不是還要去鄉下請客嗎?"
"遠航送什么?"
"一對勞力士手表,比你送給他的歐美茄手表還值錢。"
"沒腦子,這樣的地方怎么戴得出去。"
"所以我不要。"
"你去請柳老師和凱凱下來吃飯,徐部長就不要管,他好像有安排。"
元慶很感激小葉和鄧卓榮兩個人,早就坐在辦公室等著他,他安排兩人先去招待所接黃陂那些兄弟,再去舅舅家里把他一家人全部接過來。父母爺爺奶奶昨晚酒席散場后,鄧卓榮就把他們送回去了,今天沒有再來的必要。
桂梅和艷艷陪著柳老師,元慶和黃陂這些兄弟坐在一起。他見海燕一臉倦容,關心的問了一句,"昨晚沒睡好嗎,怎么沒有一點精神?"
海燕拿著筷子在桌子上漫無目的畫來畫去,看著桌面說,"我挑床,根本睡不著。"
一桌人除了二哥缺牙齒,鳳鳳眼,白芙蓉,海燕外,其他人都臉色蒼白,還一身酒氣。白芙蓉罵著乓面子,"上輩子沒喝過酒一樣,還搶著喝,有你那樣喝的嗎?"
歐炳龍更像是只呆雞,坐在那里耷拉著腦袋。良久才問了一句,"有稀飯和菜梗么?給我來一碗,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。"
元慶看了大家忍不住笑,故意大聲說,"今天中午我個人對付你們這一桌,你們誰來?"
戴雨無奈的說,"你的地盤你牛,叫了那么多高手來對付我們。"
姜清水接著說,"還車輪戰,一波接一波。"
飛仔說,"除非你以后不要來黃陂,來了我不會放過你。"
二哥望了望弟弟說,"你現在這個女朋友是做老婆的料,不要再換來換去,抓緊時間把婚結了,爸爸老了,背都駝了。"
也許是即將要離開,也許是心里還有其他情結,白芙蓉和海燕卻意外的和元慶喝起酒來了。海燕嫌白酒太辣,叫老板娘拿來了一箱啤酒。此時外面天色不太好,灰蒙的天空有點要下雨的感覺,風有點冷。
元慶不忍心拒絕她的好意,主隨客歡,和兩個女人喝起啤酒來。對海燕來說簡直是奇跡,她居然喝了四瓶。白芙蓉自然是酒國英雄,四瓶啤酒過后又要和元慶喝白酒。二哥依舊那樣,永遠保持著清醒的頭腦,只有鳳鳳眼,好像沒有過足酒癮,女兒大了,他的心思卻更多在女兒身上。
元慶和他們下一次相見是在過完農歷年后的正月,飛仔結婚的酒宴上。
送走黃陂客人,元慶兩公婆來到柜臺上結帳,老板娘告訴他,上午你還沒有來你老丈人就全部結了。元慶說,"前天不是和你打過招呼了嗎?是我結婚,我來結,你怎么讓他全部結了?"
老板娘笑著說,"你們有錢人搶著結賬,那些沒錢人為多加一桌爭得面紅耳赤。老丈人幫你結賬還不是為了你好,讓他女兒的日子好過。"
元旦第三天,小葉把柳老師送回去了,元旦兩公婆騎上自行車回到了崗上新村。這是他早就和父母商量好的,村子上還有一些鄰居,叔伯兄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