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(lán)冰被她吼得一震,眸中浮現(xiàn)了一絲憐惜,終究他還是沒有傷害她們,只是說道:“有解藥嗎?”
“沒有。”回答的是玫瑰,她的面上露出了諷刺的笑容,“這是德也納一開始為了對付我們特意弄來的烈性藥,無藥可解,只能靠魚水之歡。”
“當(dāng)然也別想著硬撐,硬撐超過一天,那就只有死路一條。”
“所以這位小哥,你不如就讓我們?nèi)シ棠慵夜影桑凑蕴澋囊彩俏覀儾皇菃幔咳羰鞘潞竽慵夜诱娴牟幌矚g我們,那么我們也不糾纏。”
藍(lán)冰頓時(shí)因面色鐵青。
回到了屋內(nèi),看向床上已經(jīng)開始控制不住在脫衣服的銀月,他真的后悔死了,恨不得要將自己大卸八塊!
來到銀月的床邊,他伸出手去嘗試為他治療,并呼喚他:“公子,公子!你清醒一點(diǎn),公子!”
只是,大概是因?yàn)槟壳斑@玩意兒并沒有對銀月的身體造成什么傷害,因而他的治療沒有什么效果。
藥不對癥,也是無用。
但到底那圣光還是吸引了銀月的視線,床上的銀月衣衫凌亂,睜著一雙迷離的眼望向他,竟是伸出手去不管不顧地要抱住他。
治療被這動作所打斷,藍(lán)冰尷尬后退,糾結(jié)了半晌,他痛苦說道:“得罪了,公子。”然后將少年雙手雙腳束縛著捆綁在了床上。
銀月身子被束縛,難耐地動著,發(fā)出類似低泣的聲音。
藍(lán)冰痛苦至極,卻不知道要怎么辦!
難道真的要讓那兩人進(jìn)來嗎?但若是如此做,等王清醒后一定會后悔死的吧?他能感覺到王其實(shí)非常在意那位。
“玲瓏公子!玲瓏公子!德也納找您!”門外忽有人大喊大叫起來。
藍(lán)冰眉頭一皺,連忙走到外頭,看向來人:“玲瓏公子已經(jīng)睡下了,請問有什么事情嗎?”
侍從的眼角余光看到了地上被捆綁著玫瑰和牡丹,心中略略詫異——這位玲瓏公子真是會玩,這又是在玩什么花樣?
他不敢說,也不敢多問,只是焦急道:“大事不妙!那個(gè)神秘人來闖府了,如今已經(jīng)闖到了第五關(guān)!這些關(guān)卡就要攔不住他了,德也納先生讓我趕緊來找玲瓏公子去!”
藍(lán)冰眉頭一跳,怎么好巧不巧的,偏偏是在這個(gè)時(shí)候?
如今王這樣,怎么能過去?
“玲瓏公子去不了了。”他斬釘截鐵道,“讓德也納自行想辦法吧,他多給的那些錢,我們會退回給他。”
“啊?這怎么可以……”
……
“果然又是他的手筆,還真是陰魂不散。”小狐貍嘖嘖道。
“那可不,也就他才能攔我這么久了,不過這場游戲也該結(jié)束了呢。”
露西婭看向前方坐在椅子上瑟瑟發(fā)抖的德也納,慢條斯理地從腰間抽出了一片銀光發(fā)亮的刀片。
“你,你不能殺我!”德也納慌忙從椅子上站起來,向著后院跑去。
銀面少年就這樣慢吞吞地跟在他的身后。
獵人的狩獵,從來都是很有耐心的。
“來人啊,快來人吶,怎么還沒有人來!”男人痛哭流涕地向前跑去,邊哭邊喊道,“玲瓏公子呢?玲瓏公子怎么還不出現(xiàn)!他不是收了我的錢答應(yīng)要幫忙的嗎?來人啊,快去請玲瓏公子啊!!!”
“玲瓏公子?”肩上的小狐貍訝異,“難道那位公子現(xiàn)在就在這兒?”
露西婭挑眉,卻是沒說什么,只是在那男人身后不緊不慢地跟著。
文森了然:“這人這么慌張,想必是要去請那位玲瓏公子,那么我們跟在他身后就行了,我還真是好奇那位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呢。”
露西婭眼眸彎彎說道:“你有沒有想過,或許我們其實(shí)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