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嘆為觀止,看著白菜葉上晶瑩剔透的水珠忍不住回頭盯著老洲看,滿滿得求知欲。
老洲剛剛用力過猛了點,他平時可不會一次性洗這么多的菜葉,現在還有點頭暈。
此刻被李小小崇拜的眼神看著,瞬間覺得自己剛剛超負荷的行為是值得的。
從老舊得儲物袋里拿出類似鼻煙壺的東西在鼻下聞了聞,這才感覺恢復了點精神。
“李丫頭,如何?”
“太棒了!太厲害了!洲伯我可以學嗎?”李小小向來都有不恥下問的臉皮。
老洲挺直了身體,想用手撫摸自己的胡須,卻抹了個空。
眼神暗了幾分。
“唉~李丫頭你還是不要和我太過親近,免得惹禍上身。”
李小小自然觀察到老洲的動作,這才發覺他的胡子短得不正常。
這里的人要么不留胡子,要么不會剪,特別像這種白須更不會剪短。
因為胡子越長,代表越長壽。
他這胡子剛好遮住下巴,怎么看都透露著怪異,想來不是他自己所為。
“洲伯,何出此言?”李小小這邊還待詢問,簾子被掀起。
走進來三位流里流氣的小年輕。
其中兩位凝氣四重,剩下的那個看不出來,按照來干活的人最高修為凝氣六重來算,這人應該就是凝氣六重。
那三人看到李小小也是一愣,其中兩人不敢出言不遜,另一個則調笑道:“喲!今個兒來了個美人。”
繼續閱讀
李小小皺眉,還不待她開口訓斥老洲就已經攤開雙手站在她面前,一副保護的姿態。
李小小莫名心下一暖,看著身前和自己差不多高的老洲眼神都柔和了幾分。
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外公。
小時候她去鄉下外婆家被不栓繩的黃狗直追,邊跑邊哭。因為穿著白色的襪子,腳上剛買的黃色透明塑膠涼鞋打滑直接蹬到腳裸上面去了。
因為這她腳底被碎石給割破了,流了好多血。
外公如那天神從天而降,拿著他肩上的扁擔攆著那狗滿村跑。
后來還背自己回去。
外公的背很寬,身上有淡淡的煙草味和濃重的汗味混合在一起,她卻不覺得難聞,反而很安心,這就是外公的味道。
外公去世后,他的樣子不看照片都想不起來,唯獨這味道她能記一輩子。
眼前保護自己的身影和外公的背影似乎重疊在了一起。
“老洲這是想干嘛?前些天胡子被燒,看來還不夠讓你長記性!”那人說著眼神銳利起來。
李小小看到老洲瑟瑟發抖的肩膀,可是他沒有從自己身前讓開。
當下伸手按在老洲的肩膀上:“洲伯,你不必如此。看看他們想干嘛?”
“李丫頭,你不懂,他們…”李小小將他直接拎到了身后。
老洲身體一晃,感覺剛剛自己身體似乎懸空,是錯覺吧!
可李小小已經朝三人走去。
“我這人不喜歡廢話,你說你想干嘛?”李小小一副小太妹的姿態,混三一愣,怎么聞到了同類的味道。
不過這種類型他還沒遇到過…
混三自以為帥氣的歪嘴邪魅一笑:“我想讓你成為我道侶。”這夠直白了吧!
李小小聽了也不惱,反而雙手交叉插在腋下,仰起精致小巧的下巴,斜膩著眼看著混三:“跟了你,我有什么好處?”
混三又被李小小的話震驚了一瞬,很快找回了場子:“哈哈哈…到時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李小小不悅皺眉,視線往下盯著某處看了一眼‘嘖’了一聲,一臉嫌棄。
混三張狂地笑聲突然就卡在了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