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只斑點狗簡直欺人太甚!!”
老驢開著車,神色忿忿不平的說道。
“什么玩意兒的安保費,老子真是聞所未聞,以前許爺和周良的合作,我雖然不知道具體的數(shù),但是從賬目上來看,不會超過百分之十五。”
“這斑點狗莫不是腦袋油餅?!”老驢氣的聲音都出現(xiàn)了不和諧的音調。
“冕哥,三成太高了,絕對不能答應,我算過了,抽調三成,咱們雖然說不至于喝西北風,但是如果再加人手的話,就不如跟著老鱉哥哥去修車了。”
振圖也在一旁說道,這小子腦袋比大山靈活一點兒,方才一直沒有說話,呆在旁邊分析。
王冕坐在副駕駛位上,打開車窗,點了一根煙,看著外面漆黑一片。
“老驢,你說周良之前不是這樣?”
老驢猶豫了一下,說道:“雖然也有些不著調,但是不會這么離譜,他如果抽掉三成,那么和我們在蒙北收購散貨的區(qū)別不大,不但如此,還要搭上運費和人手,周良可以說是吃了幾條線的錢,但是只給我們留了些湯水。”
“呵呵,能給我們留些湯水已經(jīng)不錯了。”王冕搖了搖頭。
“怎么講?”大山認真的說道。
“第一,我猜測許九筒十有八九和周良已經(jīng)通過了話,如果他單單詢問了老驢有沒有來過這里,不太可能……當然了,我不是說老驢你不重要,而是對于周良來說,你不重要,是不是?”
老驢默不作聲的點點頭。
“第二,周良既然知道蒙北有一批貨被截了,那么肯定知道是許九筒的貨沒了,許九筒打來電話,無非就是和周良通了個氣,給他周良吃了一顆定心丸。”
“因為老驢你在我們這里,所以周良應該會猜測出我們就是和許九筒起了斗爭的這伙人。”
“既然我們因為這事兒被許九筒趕出了蒙北,那么就是喪家之犬,為了幾個喪家之犬,周良沒必要得罪許九筒,也沒必要和我們談合作,他有一點說的沒錯,那就是看在老驢的份上,見了我們一面。”
王冕一邊思索一邊緩緩開口。
“你的意思是說,他周良就是把我們當猴耍了?”大山語氣不善的問道。
“這些只是我的猜測,也許許九筒并沒有做這些事情,至于還有沒有其他外力插手,還需要調查清楚。”
“要不干脆把這孫子給辦了!”老驢兇神惡煞的說道:“這孫子不是也說了,咱們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王冕苦笑一聲,好奇的看著老驢:“驢爺有什么高見,說來聽聽。”
老驢瞪著王冕,神色不善的說道:“高見?”
“這還需要我來說,拿出你對付我的那一套,給這個斑點狗也來上一下,男人嘛,他的軟肋無非就是權,財,女人和孩子。”
說到這里,老驢頓了頓:“我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這幾樣東西,你一樣都沒有,王冕,你無敵了,你已經(jīng)是金剛不壞了。”
金剛不壞。
王冕苦笑一聲,說他是童子功,他還承認,至于金剛不壞,家里還有一個讓他掛念的老頭子,真要說起來,老頭子才是金剛不壞。
“好了,別貧了,老驢,你聽我說,你這些法子,不要迫不得已,我不想用,畢竟禍不及家人,而且我們和周良之間,沒有什么仇恨,充其量不過就是沒談攏而已。”
“至于當時我綁你的事情,那是迫不得已,許九筒把刀子都架我脖子上了,你又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老驢撇了撇嘴。
“嘖嘖,聽你這么說,還真想要和他合作了?斑點狗可是要吃掉三成,你想好了,雖然貨不少,但是不賺什么錢,還不如找找別人。”
王冕搖了搖頭,斟酌一番道:“周良之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