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偉開著車子,直奔前進村而去。
只是還未進村,便看到數輛閃爍著車燈的黑色轎車停在村口,似乎在等待他們的到來。
看到這一幕,柴偉面色微變,猛然剎住,迅速倒車往另一條路上拐了過去,頓時間身后傳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。
“走不了了,已經被盯上了。”
老驢扭頭看著窗外,嘆了口氣,點燃一根煙說道:“火車站肯定是不能去了,機場也不行,汽車站……估計那兒也有耗子盯著,冕子,實在不行咱們停下吧,我估計車子也跑不了多遠了,和他們魚死網破了。”
“什么魚死網破,就咱們幾個人,喂魚都不夠,但是冕子,咱們這次真是插翅難逃了,實在不行去牛桂枝的酒莊吧,好歹多活幾天。”大山罵罵咧咧的說道。
“我倒是能聯系到一條水路,但是就怕有危險。”
柴偉一邊開車一邊猶豫不決的說道。
“水路?”老驢好奇的看著柴偉:“可靠嗎?”
“不確定,是我以前跑運輸的時候認識的人,畢竟你們也聽到了,姓姜的花一百萬買冕子的位置,要是這些人反水,咱們十有八九會被賣了。”
“而且這一百萬還是一個人的價,咱們想五個人全部離開,我估計最少得五百萬,就算這樣,也得防著點,一旦他們坐地起價,咱們要是拒絕,保不準會被威脅。”
老驢沉思了一下道:“那還是算了,這些走水路的家伙,要是沒有基礎,大多數都會見財眼開,以前許爺對這些人也是敬而遠之,能不招惹就不招惹,而且姓姜的做的本就是煙草生意,這些人里面難免會有他的人,說不定過去了就是羊入虎口。”
王冕沒有說話,沉思了片刻,走水路,這事兒他在蒙北的時候,聽說過,但是了解不多,只知道有一些人專門做這種生意,可以通過別的渠道送人出去。
只是如今這事兒顯然不太可能,別說五百萬,就算一百萬,他王冕都拿不出來,猶豫了片刻,王冕直接開口道:“去青石巷。”
“哪兒?”柴偉詫異的問道。
“青石巷。”
柴偉點點頭,沒有繼續詢問,看了一眼油表,直接朝著青石巷的方向沖去。
青石巷,在滇西市內一座名為青石古城的古建筑內,與蒙北的鐵牛巷不同,平日里很少有人來此。
“冕子,去青石巷干什么?”大山開口問道。
“碰碰運氣。”王冕摸了摸手腕上的象牙珠,苦笑一聲道。
“那地方,雖然在滇西市內,但有些偏僻,都是制造贗品古董的地方,平日里人不多,要是姓姜的追了過去,咱們恐怕很難跑掉。”柴偉叮囑道。
幾人身后,跟著三輛車子,不緊不慢的尾隨在后方,似乎是有些忌憚振圖手里的噴子,始終沒有上前。
與此同時,滇西最大的二手車汽車交易市場,燈火通明。
市場的最頂樓,一家甚是豪華的汽車店內,一個儒雅的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,渾身上下透露著富貴之意,兩只手腕上戴滿了沉香。
只不過這沉香中,夾雜著一個渾圓的白珠。
在這儒雅男子的對面,坐著一個頭戴黑色圓帽,略顯滄桑的中年男人,偶爾看向遠處時,眼神中閃過一抹狠辣。
“老李,你身上的戾氣該收一收了,這么下去,以后你女兒連女婿都不敢帶回來,呵呵。”手帶沉香的男人開口笑道。
“以后我女兒的婚姻大事,還得有勞鐘爺多上上心。”名為老李的男人笑著說道。
“你要是這么說,我倒還真有個兄弟,年紀和我差不多,只不過沒有上進心,整天就喜歡在海上飄著,不著家,不知道你愿不愿意?”鐘爺打趣道。
“只要鐘爺開口,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