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冕子,有沒有可能是有人走漏了消息,導致油耗子聞著味兒過來。”老驢開口說道。
王冕沒有說話,他不確定。
“他娘的,敢來搶老子的油,讓我知道了非得弄死他。”大山滿臉兇狠的說道。
柴偉和振圖也是滿臉通紅,為了這些貨,幾人可謂是真刀真槍的從姜工油廠里廝殺了一波,又被周良算計了一番,險些沒命跑出滇西。
王冕深吸一口氣,開口問道:“老驢,昨天我讓你們離開這兒,一起去琥珀酒莊的時候,金勇和趙森在不在?”
“冕子,你懷疑他們?”老驢開口問道。
王冕搖了搖頭道:“不是,但是想找出這個人是誰,必須排除一下。”
想到這里,王冕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,是胡震的電話,這個人是王冕在四道口的時候,經常給王冕送貨的人,是蒙北道上多年流竄的油耗子。
當初許九筒讓金勇過來找他算賬的消息也是胡震告訴的他。
“喂?”胡震的聲音傳來。
“王老板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了。”胡震顯然在睡覺,聲音有些低沉。
“胡震,我想跟你打聽個事兒。”王冕徑直開口問道。
“王老板要打聽什么事兒,直說就是,上次我去了四道口,你們不在那兒,我還以為你退出了。”胡震開玩笑道。
“呵呵。”王冕笑了笑開口道:“會回去的,要是胡老板有貨,可以聯系我,價格肯定比別人高一些。”
“我就知道王老板打電話一定是給我送財來了,哈哈,你要打聽什么事兒,說說看。”胡震哈哈笑道。
“最近道上有沒有人出貨,或者說,就是昨天晚上。”王冕開口問道。
“王老板,你問的太籠統,要知道整個蒙北,油耗子數不勝數,每天都有人出貨。”胡海開口道。
王冕想了想開口道:“有沒有油耗子可以在一晚上,搞到上百噸的油,對了,是原油。”
“原油?”胡震好奇道:“原油賣給誰吶?王老板,你總不能直接把原油往人車里懟吧?這東西沒市場的,除非量非常大,而且道上這些大哥們不收那玩意的,麻煩,如果上百噸的話,十有八九不是道上的人干的。”
王冕點了點頭,胡震說的沒錯,這玩意兒如果量少的話,根本不值得提煉。
“行,我知道了,麻煩胡老板幫我留意一下,要是有人出原油,告訴我。”王冕開口說道。
“行,我留意一下,有消息我告訴你。”
掛斷電話,大山湊了上來說道:“冕子,昨天我和老驢先走的,金勇和趙森在我們后面。”
王冕點了點頭,給許九筒打了個電話。
電話接的很快,許九筒應該在某個點子里,傳來亂糟糟的聲音,王冕本想問一問許九筒知不知道這個情況,但是話到嘴邊,又咽了下去,想了想道:“許爺,這兩天我要去一趟海青,油廠這邊,還得麻煩你的人過來幫忙看守。”
“冕子,放心吧,我安排人過去。”許九筒笑著答應。
掛斷電話,老驢開口問道:“冕子,你懷疑這事是許爺干的?”
王冕搖了搖頭:“老驢,我沒有懷疑許爺,但是我擔心這里面有人別有用心。”
老驢沒有說話,點了點頭。
“冕子,真要去海青呀?”大山有些不解的問道。
“去個錘子,大山,你先在這附近找個地方,先把這兩個老頭給弄過去住著,最好讓這兒空無一人,這兩天咱們守在這里,看看到底是哪路神仙看上了這批貨。”王冕面色陰狠的說道。
“好。”大山點點頭,帶著振圖離開。
“冕哥,這事兒交給我吧。”牛奔騰開口說道:“我練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