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也是老相識了。”王鍛金翹著腿,笑瞇瞇地說道。
“呵呵,不知道這兩個地方,翻修下來需要多少錢,王老哥,我可實話給你說了,弟弟我已經窮的叮當響了。”
王冕一臉痛心的說道。
“不知道王老弟需不需要更換設備?”
王鍛金靠在椅子上,敲著手指沉思了片刻問道。
“呵呵,當然需要更換嘍,這事兒我替冕兄弟做主了。”梵東在一旁插嘴道。
“好。”王鍛金看了看王冕,只見王冕點了點頭,開口道:“一個地方一百六十萬,兩個地方算上更換設備,一共三百二十萬,但是哥哥要了你兩瓶酒,索性三百萬。”
王冕臉上帶著笑容,漫不經心的吸了一口煙,同時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梵東,只見梵東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,當下開口道:“那就依王哥所言。”
王鍛金笑了笑,一雙眼睛落在王冕身上,開口道:“既然如此,我回去就通知人過來。”
“好。”王冕笑著答應一聲,同時心中暗罵了起來,真他娘的黑呀,梵東說的沒錯,這個王鍛金果然是整個蒙北收費最貴的人,翻新什么鬼東西要他娘的三百萬?!這么一來,沈姝給他送來的錢又消散一空。
所謂的換設備,王冕聽梵東提起過,大東油站內的幾十萬設備并未有任何損壞,而王鍛金帶走以后,擦洗干凈后便會送回來。
說是更換設備,不如說是把設備挖出來出去旅游一圈又裝回來。
換個詞,說檢修可能更合適。
王鍛金笑呵呵的和王冕交換了聯系方式,離開了服務區。
“東哥,這個王大錘也太黑了。”王冕一臉苦笑的看著梵東說道。
“呵呵。”梵東聽到王大錘這個稱呼,笑了笑道:“黑了好,這個人確實黑,仗著自己哥哥,大肆斂財,甚至前兩年因為工程款的問題,逼的人都跳樓了,但是哥哥告訴你,只要是他做出來的工程,應付檢查那是一路綠燈,這錢花的不冤,畢竟多少人提著豬頭都找不到廟門。”
王冕搖了搖頭,一臉苦笑。
就在這時,王冕的電話突然響起。
“冕子,鄒元來了,在四道口,這個家伙說要見見你。”
柴偉有些嚴肅的說道。
王冕一愣,眼睛瞇了瞇,這個鄒元怎么會突然找上門來,畢竟趙森臨死前交代過,對儲油廠有貪念的人,其中就有這個鄒元。
油販子的狂飆之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