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山和老驢滿臉興奮的去了游船。
這種在江面上的賭船,二人還是第一次來臨,不一會兒,奔騰便回到了小院,王冕和柴偉坐在車里吞云吐霧,看到奔騰回來,王冕開口問道:“怎么樣,有什么消息?”
奔騰搖了搖頭。
“車泰盯上我了,如果繼續盯下去,我就是個明梢?!?
“但是宋天這個狗犢子肯定會提前離開這兒,這廝因為斗犬死在了賭場里,沉不住氣,和賭場的人吵起來了,我觀察了一下,這個賭場里,至少有五個人是宋天帶去的?!?
王冕愣了愣,這個宋天還真生猛,敢在這大江上和賭船鬧起來,真不怕被扔進海里?!
“你是說,宋天手下至少五個人在這兒?”王者抓住重點問道。
“不止。”奔騰搖了搖頭說道:“外面應該還有兩個司機,但都是廢物。”
“人不可貌相,說不定這個車泰以一敵十,把咱們都打死。”王冕打趣道。
“那我他娘的這幾年功夫是白學了?!迸1简v笑道。
就在幾人說話間,大山發來消息:冕子,宋天準備走了?!?
”盯緊?!?
王冕回了個消息,三人立刻駕車從漁村沖了出去,漁村的盡頭是一個分岔路口,在往前走,就是江東的兩岸,王冕在分叉口的另一側停下車,他要在這兒堵住宋天。
數十分鐘后,大山發來消息,宋天已經離開了漁村,老驢開車在后面跟著,沒有引起懷疑。
王冕立刻給老驢打去了電話。
電話剛接通,便聽見老驢快速說道:“冕子,最多三分鐘,宋天這孫子的車會抵達分岔路口,但是車泰也在,宋天身后還跟著兩個車子,大概六七個人,我在后面。”
王冕笑了起來,開口道:“等會兒你看到我們的時候,直接撞上去,最好把宋天身后的人撞到河里去?!?
“咱們把他們給包了餃子?。 ?
老驢有些凌亂:“咱們四個包圍他們六七個人?”
“足夠了!”
王冕掛斷電話,吩咐柴偉和奔騰下去,埋伏在道路兩側,自己則坐在車上,褚平最喜歡的事情就是開車撞人,簡單粗暴,王冕從來沒有體驗過,正好拿宋天來試試手。
想到這里,王冕打開窗戶,點了一根煙,雙目盯著遠方,幾分鐘后,路口處有一抹微弱的車燈照射而來。
緊隨其后的是發動機轟鳴的聲音,聽到聲音,王冕立刻拿起一個巨大的抱枕放在胸前,同時護住膝蓋,猛然發動車子,踩下油門,輪胎發出一陣尖銳刺耳的聲音。
黑色的汽車如脫韁野馬沖了出去。
漁村外,車泰神情專注的開著車,身后的宋天滿臉怒意,正想開口說話,突然間面前出現一道刺眼的光芒。
在這光芒出現的剎那,車泰猛然間踩下剎車,宋天的身子往前沖去,胸口一陣翻天倒海,一股惡心感直沖嘴邊,那是酒精的味道。
只是不等他嘔吐,耳邊便傳來一聲轟隆的響聲,宋天瞪大眼睛,駭然的看著前方,只見面前的車子宛如瘋了一般直勾勾的撞在了自己車頭上。
一瞬間宋天整個人的臉龐朝前方的座椅上貼靠而去,伴隨著一股血腥和酒精的嘔吐從宋天嘴里噴了出來。
短短幾秒鐘后,一股劇烈的疼痛便席卷宋天全身,高速的撞擊讓他整個五臟六腑宛如錯位一般,使得他出現了一股虛弱的無力感。
面前的車泰整個人朝著方向盤上撞去,瞬間鼻青臉腫,從眼角至下巴,流出了一絲鮮紅的血液,尤其是腿部,紅腫一片,劇烈的疼痛讓車泰的臉色由白轉青,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流了下來。
“好家伙,褚平都玩的這么猛嗎?!”
王冕從懷里取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