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沈瘸子搖了搖頭:“道上這些人都喜歡過壽,這里面有很多原因,但最根本的還是在彰顯自己的身份地位。”
“蒙山獵場的那張卡你帶上,賀洪雖然陰險,但是有這張卡在,你可以隨意進出獵場,到時候你代替我鐵牛巷過去一趟。”
“你不去?”王冕疑惑道。
“不去。”沈瘸子搖了搖頭道。
“好。”
當天夜里,王冕給許九筒打了個電話。
沒想到許九筒居然和大山幾人離開了蒙北。
“冕子,這么快就解決完了?”許九筒好奇的問道。
“本來我們在蒙北躲著,但是老驢說反正你在前面頂著,一時半會也不能開張,索性出來旅游了,賀洪總不可能跑到海青來抓我們。”
“他娘的你們心還真是大。”王冕笑罵了一聲,場子都被人炸了,還有心情出去旅游,也就是這些黑油販子能這么無所顧忌。
“哈哈,明天回去。”
“嗯,但是最近你們小心點,賀洪雖然不會在明面上針對,但是暗地里肯定會越來越兇險。”
“對了,場子別著急修,這筆錢必須要讓鄒元出嘍。”王冕惡狠狠的說道。
當天夜里,王冕在鐵牛巷睡了一晚。
第二天清晨,天不亮王冕便離開了鐵牛巷,直奔琥珀酒莊,既然要把鄒元交出去,那么必須趁現在敲詐一筆,否則這樣的機會提著燈籠也找不到。
“冕子,賀洪的事情解決掉了?”
褚平站在山莊內,手里端著一杯濃香的鮮奶,看到王冕到來,詫異的問道。
王冕點點頭,又搖搖頭,讓褚平一臉茫然。
“鄒元在哪兒?”王冕不由分說將褚平手里的牛奶一飲而盡,看的褚平齜牙咧嘴。
“后山,這廝不安靜,我把他綁起來了,但是你放心,死不了,我讓老葡過去治了。”
“老葡是誰?”
“給這些葡萄樹治病的。”
“……”
鄒元被鎖在了牛頭山后的一間洞穴里。
二人穿過牛頭廟,牛頭廟的背后是一座懸崖峭壁,峭壁上有些凹陷進去的石洞。
褚平甚至貼心的給石洞上裝了一扇門,只不過用鐵鏈鎖死了,王冕站在陡峭的石墩上,朝里望去,只見在門邊坐著一個年過七旬的老頭,手里夾著一根旱煙,正美滋滋的咂著。
在往里面,鄒元如同一條老狗般被捆在地上,短短兩日未見,鄒元整個人憔悴了不少,看起來無精打采。
“冕子,本來我還想拔了他的舌頭,省得他咬舌自盡,但是后來發現這廝就是個軟骨頭,別說咬舌自盡,連撞墻都不敢。”
王冕冷笑了一聲:“能活著誰他娘的想死?”
油販子的狂飆之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