鵬程他們來到了卡包跟前,“叭”,往這一站。
陳海抬頭一瞅,“我操,咋的,哥們兒,有啥事兒啊?”
這彭程一掐腰,“有事兒。”
“啥事兒啊,哥們兒,咋氣呼呼的?”陳海還樂呢。
老肥在旁邊,“哥,奔我來的。”
“咋的了?老肥你認識他?”
“我不認識,就這傻逼,他身后那小子在門口讓我踹了幾腳。”這老肥直接就站起來了。
老肥這一瞅說,“走走走,咱出去嘮去,行不,別在這屋,咱出去嘮去。”
為啥呢?第一,在千人里面不能動手,那是大偉的場子,在這動手不等于砸大偉場子一樣嗎?都是自己家兄弟。
再一個,人家陳海還有賢哥的幾個倒車的朋友也在這兒呢,在這不好看。
老肥一瞅,“走吧,咱出去嘮去。”
這彭程一瞅,“出去出去唄,我怕你啊,操,你把我表弟給打了,誰來了也不好使,別跟我整這流氓出,誰他媽不是混社會的。”
陳海一聽站起來,“哎哎!!
咱說賢哥手底下這幫兄弟,跟賢哥最像的就是陳海,而且大個派頭,各方面也厲害,啥事人家也講理。
這一聽,老肥自己兄弟把人給打了,確實,看著文遠臉上也帶傷,瞪了老肥一眼,那意思你他媽真能惹事。
“沒事啊,哥們兒,哥們兒,等會兒等會兒,這個事兒,可能是我兄弟辦得不咋對勁兒,不管咋地,不管因為啥,我也不問了,他動手打人肯定不對,我替他給你道個歉,你看行不?我看身后那哥們兒,這不也沒咋地嗎?都是在社會上混的,挨兩下無所謂了吧。這么的,今天晚上你們在這兒所有的消費算我的,行吧,就算我給這哥們兒找個面兒,以后你們到長春,有事找我陳海指定好使,行吧。”
陳海這事兒辦的,絕對一點兒毛病沒有,里子面子都給了。
人家陳海那是啥呀?那在四道街那是響當當?shù)拇蟾纾陂L春也是大哥,能張嘴給你道歉,還說今天晚上消費算他的,隨便。夠意思了吧?不就給你幾個電炮,踹你兩腳嗎?
但彭程這人脾氣直,性子犟,賊犟。
這一瞅,“哥們兒,我聽你說話挺動聽的,但是這事兒跟你沒關系,你就往后稍一稍,誰打的我兄弟,我必須找他,媽的,我必須揍他,跟我倆裝牛逼必須付出代價,干啥呢,跟誰倆,說動手就動手啊?”
這話一嘮,把海哥陳海嘮得稍微有點沒面子了,畢竟人家是大哥,而且當著這么多朋友在這瞅著呢!身邊左鄰右舍有幾個不認識陳海的,都拿眼睛在這看呢。
這誰呀,這誰跟陳海在這叫囂呢?
不認識啊,哎喲,我操,這逼是加勒比來的海盜吧,這不一只眼睛嗎?挺狠啊,還跟陳海嘚瑟,一會兒那只眼睛不也給他打瞎嘍?大伙在這議論這事兒呢。
陳海一瞅,“你他媽有點嘚瑟曬臉,不依不饒沒完了,你說我又請你喝酒,又給你道歉,又干啥的,咋的呀?不就他媽打幾拳,踹了兩腳嗎?干啥呢,這是?
“哥們兒,差不多得了!!咋的,我在你這兒沒面啊。”
彭程一聽這話,眉頭一皺,說道:“哥們兒,剛才你說話,我倒挺樂意聽,可你這句屬實有點過分!啥叫差不多得了?這事兒沒攤你身上,被打的不是你,能這么說?我就不差不多得了,你們能把我怎樣?”
老肥這一瞧,說道:“哥,你慣他干啥?”
就這一句,把今晚這場仗給勾起來了。
他若不說這話,或許大伙還能聊聊,這事兒興許還有個緩和的余地。
老肥走上前,拿手一指罵道:“你媽的,你瞎么咔嚓眼的咋的?沒完沒了干啥?找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