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老五和媳婦在這膩歪著,老五可解饞了,他本來就愛吃魚。后面有個大養魚池子,里面黑魚、胖頭、鰱魚啥的都有,天天小飯店整得挺紅火,兩口子挺開心,一切都往好的方面發展。
這天老五不知咋的,莫名其妙鬧心。
鐵柱一瞅,“老五啊,你咋的了?”
“我那啥,我也,哎呀,我這這么長時間沒見著我強哥了,我有點想我強哥了。”
“哎呀,這多大個事兒啊,那這么的,明天咱倆不行上長春唄,看看強哥去,或者你給強哥打電話,讓他來唄,來這兒就完事了唄。”
“真的?”
“有啥真的假的,老五,我跟你說個好事兒。”
“啥事兒啊?”
“鐵柱啊,今天晚上你別在地下睡了。”
“不是,那啥,咱倆呢,真的好是好,我是真稀罕你,但是吧,我這體格子,你瞅我挺壯的,這一陣兒,我自打跟你結婚到現在,我最少吐出去二斤血,我自己都量了,我原來 168 斤,現在 166 了。”
“你他媽別扯淡了,老五啊,你掉那二斤是糞,我給打的,吐血打出來的,真的,一點都不帶撒謊的,我這自己心里有數。真的,你看咱倆自打結婚到現在,我洗澡了嗎?我都沒洗呀,要是把這身泥再搓下去,我得掉 4 斤分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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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邊一說完,鐵柱一聽,“那行,那以后我就不打你了,你瞅你這體格子。”吧啦吧啦一頓說。
“哎呀,鐵柱,咱以后說話好好嘮嗑,咱別動手行不?”
晚上,這一說完,老五挺高興。
“樂呵的,到了晚上,把廚師、服務員啥的都叫來。”
“咋的了,老板?”
“沒啥事兒,我今天高興,給你們放個假,都早點回去。”
當時老五和鐵柱就住在飯店里,飯店上面有一層大吊鋪,倆人住那也挺好。
你看,這一整,人都走了。老五燉了魚,整了酒,倆人挺浪漫地一坐。這邊鐵柱瞅著說:“我聽強哥以前跟我說,你在家還有個人。”
“沒有,別聽我強哥瞎白話,哪有人啊。”
“沒事兒,老五,你要跟我說實話,這事兒咱能翻篇,你要不跟我說實話,”鐵柱照著桌子當就一下子,桌子都砸個坑。
老五一瞅,汗珠子掉下來,“就有一個叫露露的,我倆沒在一起幾天,再一個她跟咱不一樣。”
“啥玩意兒不一樣?哪不一樣?”
“她不是咱這邊人,你別往心里去,跟她計較啥。”
這一說完,“行啊,老五,以前的事兒我不管,咱倆現在結婚了,彼此就得忠誠,你要敢負我,老五我他媽整死你,信不信?”
“信,別說整死我,你打都能打死我。反過來我也一樣,我能拿這條命對你好。”
“行,這桌啥都別說了。哎呀,明年咱要個孩子啥的。”
倆人正嘮得熱乎,外面來了一伙人,誰呀?唐文遠,還有劉光輝、劉響,這三人推門“嘎巴”就進來了。
老五這回腦瓜子還沒當回事兒,“哥們兒,今天不營業了。”
這邊誰站起來了?他媳婦鐵柱站起來,伸手從桌頂上把酒瓶子一拿,“去你媽的”,嗖地一下就撇過去了,因為她看見唐文遠了。
就唐文遠一個,還有這倆人,手里都提著五連子,“趴那兒,別動,別動,扒”,就把老五和鐵柱全給頂住了。
這邊唐文遠往前一來,走到老五跟前,一薅頭發,“操你媽的,認不認識我了?認不認識我了?”
老五一瞅,“你他媽啥意思?你想咋的,直說。”
“咋的,要打死我呀?來,往這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