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打發個人隨點禮得了?!?
大慶說:“別的,你該去去你的,一會兒他媽我也去。樹春,我今天讓你看一出大戲?!边@邊郝樹春一聽,急道:“大慶啊!大慶!你看真他媽的,你去別鬧了行不行?這事兒我感覺你倆要鬧起來吧,犯不上了啊?!?
于永慶道:“行了,你別管了,他今天不開業嗎?作為他媽寬城的東道主,我得過去捧捧場,對不對?”“嘎巴”一下子這邊電話就撂了。
你看那他媽給于永慶氣的渾身直哆嗦。
這旁邊兄弟李良偉往這一瞅,忙問:“咋的了?慶子這跟誰打電話呢?生這么大氣呢?”
于永慶怒道:“梁旭東,那個逼貨!在二商店,這逼接了個場子,說今天晚上開業。真他媽拿我大慶當死人了啊,連個招呼他媽的都沒打。你拿我于永慶當他媽啥呢?這他媽是寬城,你他媽整個買賣說進來就進來了,你他媽當自己家呢?操,趕緊的,良偉啊,把長春他們都叫回來,來!快點的把咱站前的兄弟都他媽給我帶著,有一個算一個,快點的,到華晨賓館門口來集合?!?
李良偉一聽,知道大慶是真急了,忙道:“行行行,慶哥慶哥,我馬上就去?!?
你看這邊,李良偉到了門口,趕緊一頓打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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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長春的孫軍、王喜正、趙勇等人,咣咣地這幫老弟都趕過來了。
而且站前那幫流氓子基本上都到位了,包括那些跟前掏兜的小混子,也都來到了華城賓館門口。
這在一樓一站,那可真是威風,多了沒有,八九十號人。
你看這左一堆右一堆的,相互之間都打著招呼。
“哎,鐵子過來了。”
“過來了,這不慶哥招呼咱嘛,咱能不來嗎?”
“咋的,這咱家家底兒都聚齊了,這上哪兒???這他媽要干誰去?這指定是個大仗啊?!薄安恢腊。奂以捓餂]說呀。”
這個時候,李良偉把面包車車門子“嘎巴”一拉開,里面全是家伙事兒。
“來,兄弟們抄家伙,來抄家伙?!?
這大伙兒就跟排隊似的,過來領家伙事兒。這面包車里面沒有別的,什么砍刀、片柳子、開山、關刀、槍刺、日本戰刀、鎬把子,那這玩意兒要啥有啥。
這幫老弟平時的時候,這種長家伙事兒那倒沒有,都是卡簧,沒事兒的時候往腰里一別。這出去砸場子去,那必須得帶長家伙事兒,能明白不?這砍刀啥的嘎嘎的也都拎在手里面了。
這邊一線的這幫兄弟,像梁偉、長春、孫軍,他們手里面掐的都是五連子,光五連子就干了十六七把。
大慶這時候,牛逼哄哄地從樓上下來。
大慶的派頭絕對牛逼,永遠都是襯衫幾個扣子不系,這他媽下來,小風一吹,襯衫這么一點開。
這大伙兒一瞅,“慶哥慶哥慶哥?!?
這大慶一比劃手,說道:“我跟大伙兒說一聲啊,你們可能現在是個懵逼的狀態,不明白咋回事兒,是不是還不知道咱們出去干啥去吧?
這有的兄弟喊了,‘慶哥咋的了,這要干誰呀?不知道啊。’
他媽的,我告訴你們,梁旭東他媽領人跑咱寬城來了,跑這兒踩咱線來了,到這兒來接個場子。我告訴你們,他跨界了。連個招呼都沒跟他媽我大慶。是不是拿咱們寬城的兄弟不他媽當回事兒了?拿咱們站前的這幫兄弟當他媽狗籃子了?今天晚上,他那個什么雞巴酒吧開業。走走走走走,我把你們聚起來,就是咱過去給他媽捧個場。咱得讓他媽梁旭東知道知道,讓他媽長春這幫社會人看一看,我他媽于永慶,我站前的這幫兄弟不是他媽白給的,對不對?”
你看這他媽一喊,“對對對對,慶哥干他干他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