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就管。為啥呢?因為你是我兄弟,只要你在那兒坐著,我看著就舒坦。股份的事,回頭再定,我也得看看這商場具體怎么分配股份。”
賢哥還是有些猶豫,說道:“哥,不是我推脫,你別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。我真沒這能力。”
大哥卻一臉認真地說:“我告訴你,公司我在香港已經注冊好了,位置我也選好了,就在西安大路香格里拉旁邊。今天我特意騰出時間來和你喝酒,明天我就得去把這事落實了。省委還特意讓我過去一趟研究這事呢。”賢哥聽了,說道:“大哥,要是前期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,你盡管跟我吱聲。”
王嘯天微微一笑,看著賢哥說道:“哎呀,我的傻老弟呀,我明白你的意思。有些事兒,尤其是生意場上的事兒,有時候可比你們混社會還要黑暗得多,真的,我都不忍心讓你摻和進來,不想讓你看到這么黑的一面。就比如說咱們這個項目,你以為我會走正常手續?先去競拍地皮,然后搞動遷,動遷完了再搞基建?”
賢哥在一旁聽著,問道:“哥,難道誰做買賣不都是這樣的程序嗎?我看連發大哥他們都是這么干的。”
王嘯天擺了擺手,“我告訴你,小賢,這個買賣我只負責裝修,主體建設我都不管,但主體建設必須得按照我的圖紙、我的方案來干。”
賢哥一臉疑惑,“大哥,這是什么意思?我不太明白。”
王嘯天解釋道:“你想想西安大路是什么地方?那可是寸土寸金,地價高得很。一旦這塊地拿出來競拍,你想想會有多少人爭著搶著要?那樣的話,咱們的投資成本不就高了?”
賢哥想了想,回答道:“那肯定的,不過成本高些,只要在咱們可接受范圍內就行。”
王嘯天接著說:“還有,開發最讓人頭疼的是什么?就是動遷。總有一些難纏的‘刁民’擋道,你不上點手段吧,他們根本不配合,給多少錢都嫌不夠;你要是上點手段吧,萬一事情鬧大了,搞不好還會出人命,那可就麻煩了。這買賣還沒開始做呢,就先給自己埋下隱患,我可不想干這種事兒。所以啊,這些亂七八糟、讓人煩惱的事兒就讓公家去做,我讓政府牽頭,他們做政府的項目,誰還敢搗亂?賢子,你明白我的意思不?到時候要是政府項目做不下去,一旦爛尾了,我們之前都商量好了,我直接接手就行,這樣咱們就撿了個現成的便宜,多好啊,而且政府也不虧。”
王嘯天頓了頓,又嘆氣道:“最難的就是和那些老頑固打交道,疏通關系的時候,和他們喝酒,說的都不是心里話,真的挺難受的。但生意就是這么回事兒,人際關系也就是這么回事兒。你看看人家這買賣做得多牛。”
說到這兒,王嘯天指了指自己,“
咱說這個人是誰?這個人姓王,叫王嘯天,海源集團的老板,他家孩子嫁給了咱們國家高層領導的孫子,厲害吧。”
這時,兩人看了看,酒也喝得差不多了。
王嘯天對賢哥說:“小子,明天商場的事兒,我估計我去了就能塵埃落定,基本上就落實了。之前我來之前也打電話溝通過了,不過就是些無聊的應酬,走個過場罷了。后天中午,咱哥倆再吃頓飯,然后我下午的班機要去國外有點事兒。這邊如果在長春你遇到什么事兒,碰到你擺不平的,記住了,給哥打電話,別去求別人。你是我弟弟,我可不想看到你對那些垃圾點頭哈腰、滿臉賠笑的,那些人都不算什么。”
賢哥聽后說道:“行,哥,我知道了。”
兩人酒足飯飽后,賢哥從里面出來,心中不禁再次被震撼到。
這可是投資幾十億的大生意,在大哥眼里卻如同芝麻綠豆般的小生意,小到不能再小了。這人和人真沒法比啊。
一晃就到了第三天中午。
王嘯天大哥已經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