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你下去,你就能跟你這兄弟碰面了。”
張紅巖一聽,怒不可遏:“你他媽啥意思?啥意思?
操,你是真不了解我呀,在鶴崗敢動我的,能活到天亮嗎?我告訴你,我找了一塊風(fēng)水寶地,把你那兄弟給扔那兒了。他現(xiàn)在挺好的,有蓋的,有住的,但是就是永遠(yuǎn)站不起來了。”
話剛落音,盧建林拿槍一頂:“你別著急,我有收拾你的時候。不是說來嘮嘮嗎?這事兒這么著,加上你們一共 1、2、3、4、5、6,哎呀六個。一個人我不多要,給我拿 50 萬,五六正好 300 萬,這錢,你看你打發(fā)誰給我送過來。而且,你叫張紅巖是吧,我得要你兩條腿,然后我能讓你從鶴崗出去。但是,你要保證啥呢?從現(xiàn)在開始,別再說一句我不愿意聽的話,但凡你說的話讓我不得勁了,我告訴你,我不差那 50 萬,我可以收 250 萬,你能明白啥意思不?”
孫長勝忙不迭地叫嚷:“給我大哥打電話吧,這錢讓他出,讓他出。”
張紅巖瞅著他罵道:“操,不是啥雞巴意思啊,我告訴你,錢肯定能給你拿,但是我兄弟哪去了?”
盧建林不屑地說:“你是不是傻?我不是告訴你,那人沒了。”
“你記住,除非你今天打死我張紅巖,只要你打不死我,我他媽指定找你算賬,我不把你腦瓜子打碎了,我他媽不叫張紅巖。”
張濤在一旁聽著,身體都有些哆嗦,心想這不是往死路里走嗎?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獄無門你偏闖進(jìn)來,人家都要把你剁了,你還在這兒放狠話吶。
張紅巖本就這火爆脾氣,性格剛硬。
雖說袁濤與他結(jié)識時間不算長,不過是在桃園路認(rèn)識,一起玩了幾個月,他覺得,自己從長春帶來的兄弟袁濤若有了閃失,都是自己的錯。
張濤在后面拽了他一把,勸道:“巖吶,你他媽少說兩句行不?。”
盧建林說道:“兄弟,你張紅巖絕非孬種。若咱倆早幾年相識,也許咱們能當(dāng)兄弟。但你在鶴崗跟我面前裝大瓣蒜,那可看錯人了。罷了,人的命運(yùn)有時就是一道坎,該著你今天死在我手里?”
說完,盧建林的手下提著槍就沖向張紅巖。而此時,賢哥給張紅巖打了無數(shù)次電話,均未接通。
待賢哥與二胖等人抵達(dá)鶴崗后,再次撥打,依舊無人接聽。
并非張紅巖不愿接,而是他們被盧建林一伙人困在屋內(nèi),自身都難保。
史二胖翻找手機(jī),嘟囔著:“我看看有沒有那家伙,王德柱,佳木斯那小子的電話。”
隨即撥通:“喂,王德柱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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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位?”
“我,史二胖。”
“呀,胖子,咋想起給我打電話了?”
“我問你,張紅巖是不是找你擺事兒了?他人在哪?”
“在方圓酒店呢,我剛被盧建林給攆出來了,屋里三十來?xiàng)l槍,我再不走,命都得丟在那方圓酒店三樓了。你要是小巖的朋友,趕緊去吧,不然一會兒他準(zhǔn)吃大虧。”
史二胖掛了電話,回頭喊道:“賢哥,張紅巖他們在三樓,被盧建林他們給困住了。走走走,趕緊的。”
眾人駕車風(fēng)馳電掣般朝方圓酒店疾馳而去。
再看屋內(nèi),盧建林一臉陰狠,將槍抵在張濤嘴邊,冷笑道:“你們幾個,有一個算一個,想回去?可以,差一分錢,打折你們一條腿。兄弟,你想想,哪怕差一塊骨頭渣子,我都能讓你這條腿報廢。”
說罷,抬手一指張紅巖:“但你今天肯定走不了了。”
張紅巖怒目圓睜:“你媽的,來來來,開槍來開槍。”
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時,這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