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哥瞅著米江濤離去之后,心里不禁打了個寒顫,涼颼颼的,身體都微微有些哆嗦。
然而,就在長林和雪松走過來的那一刻,三哥又重新有了底氣。
他心里對這兩人的能量再清楚不過了。
只見他們走過來,“叭”的一聲,提了個皮箱,里面裝著整整 100 萬,直接就遞給了三哥。
長林說道:“三哥,這錢你拿著。”
三哥趕忙推脫:“別,別鬧,我來這兒,那是為了交你們這倆兄弟,難道我是為了錢嗎?這錢我肯定不能要。”
雪松在一旁瞧著三哥,說道:“三哥,我看你剛才有點發怵,我跟你說,啥都不用怕,有我們哥倆在,就白道那些人,他要是敢找事兒,那就是在吹牛逼,我們能把他的軟肋給捏出來。三哥,你以后要是遇到啥事兒,就提我雪松,提長林,看誰還敢囂張。”
三哥一聽這話,心里就踏實了,心想這就是自己想要的效果,以后大家可就是一家人了。
三哥連忙說道:“行行行,那啥,我安排你們倆出去吃個飯吧,喝點酒去。”
長林笑著回應:“三哥,還是我們來安排你吧。”
其實這時候誰安排誰都不重要了,隨后他們便出去喝酒了。
三哥心里那叫一個美,樂開了花。
而另一邊,米江濤這邊,卻是幾家歡喜幾家愁。
米江濤怎能咽下這口氣呢?在長春,他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,曾經那可是一手遮天。如今被人撅了面子,他越想越氣,一把抓起電話,打給了自己的拜把子兄弟佟二平。
“喂,二平啊,你在哪呢?”
“我在鐵北這邊呢,怎么了?”
“二平你過來一趟,到我公司來一趟,我找你有點事兒。”
“好嘞,我現在就過去。”
佟二平帶著六七個小弟,開車就直奔海關總署。
到了米江濤的辦公室,屋里就他們兩人。
米江濤滿臉怒容,往那一坐,破口大罵:“我今天這面子可丟大了。”
佟二平問道:“咋回事兒啊?誰呀?”
米江濤說道:“兄弟,那倆家伙跟我玩牌輸錢,這都小事兒,關鍵是他們當著那么多人跟我一頓叫板,最后還砸出 400 萬問我敢不敢接,今天這臉可丟到家了。也不知道這倆小子啥時候手段變得這么厲害了,以前哪次不是被我們拿捏,今天居然找了個外人,就是那個趙三兒。這小子不識好歹,長林和雪松我動不了,他一個趙三兒,一個小混混,我還收拾不了他?我在長春還搞不定他?我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他。二平啊,這口氣必須得出,而且必須從他手里給我拿回來 500 萬,少一分都不行,我就整死他。”
佟二平一聽,立刻應道:“行,這事兒我去辦。你也別太生氣了,你忘了咱家老爺子說的話,早晚吉林省都是咱們的。雪松他爸,還有長林他們,將來不都得調走嗎?他們誰能在長春一直待下去?老爺子上次不也跟你說了嘛,北京那邊都安排好了。這兩年他們在咱頭上作威作福,我也早就受不了了。我這就去。”
佟二平這頭撂下狠話,便領著自己那幾個小弟朝著桃陽路疾馳而去。
咱說佟二平手底下這幫兄弟,那可都是狠角色,下手絕對夠狠辣。
再說三哥這邊,與雪松和長林酒足飯飽之后,長林還特意開車將三哥送回去。
三哥有些受寵若驚,連聲道:“老弟啊,這可使不得,還勞煩你專門送我回來。”
長林笑道:“三哥,你這不是喝了酒嘛。
對了,回去給老爺子帶個好。
以后要是用得著我們的地方,你直接來找我們,也不一定非得通過賢哥。三哥咱這關系可不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