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千兩的話音落下,拓跋戎胸中怒火更添幾分,披在腦后的長發被真氣吹的獵獵作響。
真如同一個怒發沖冠的莽夫。
身上真氣不斷流轉,宛如惶惶大日,這等威勢難怪可以兩個人擋住佛門三人。拓跋戎不再遲疑,腳下重重踩地,濺起漫天雪花,拳上天地大勢洶涌。瞬間消失在原地,斗大的拳頭直奔趙就面門。
趙就不敢大意,同樣運轉真氣,雙手見溢散出淡綠色真氣,輕飄飄拍出一掌,接住拓跋戎威勢驚人的拳頭。
兩人真氣相撞后,并沒有僵持多久,兩人相碰瞬間便分開。拓跋戎蹬蹬蹬連退三步,而趙就只是輕飄飄后退一小步以便調整步伐,明顯趙就真氣質量和重量比拓跋戎高了不是一點半點。
站穩腳步的拓跋戎暗暗吃驚,沒想到趙就居然隱藏的這么深,有這種磅礴的真氣居然放部秀安然無恙的回去。看來也是心機深沉之人,自己處境不妙啊!
趙就可不會給拓跋戎思考的時間,有優勢必須死纏爛打,擴大優勢,如秋風掃落葉般痛打落水狗!
腳下步伐變化,真氣流轉間趙就已經動了,手上再次浮現淡綠色真氣,追星趕月施展,原地人影重重,讓人分不出真假。
還沒等拓跋戎分清人影里哪個是真人,趙就淡綠色的手掌已經只有一步之遙,拓跋戎瞪大雙眼,只能揮出一拳匆忙應對。
本來就不如趙就,匆忙之下哪還擋得住?拳頭接觸手掌的瞬間,拓跋戎只感覺一股詭異且磅礴的真氣襲來,自己凝聚的真氣瞬間被震散。整個人被推飛出去,撞斷兩棵光禿禿的大樹后,無力的倒在雪地里,嘴角已經溢出了絲絲血跡。
剛強撐著站起來,十幾把揮刀破風而來,目標是拓跋戎周身大穴。拓跋戎不敢大意,顧不得其他連忙往旁邊一滾。雖然這一滾躲過了大部分飛刀,但是依然有幾把飛刀劃破衣服,在拓跋戎身上留下幾道深深的血痕。
“啊!”拓跋戎痛的冷汗直流,最詭異的是,他感覺自己聞到了一陣陣花香。但是這是冬天,飄著雪的荒山野嶺,哪有花盛開?更何況聞到花香。
沒來得及感知體內真氣,幾把飛刀又已經快到眼前,拓跋戎怒吼一聲,身上真氣如水般傾瀉而出,連出幾拳打落飛刀。
飛刀剛被打落,趙就便跟著飛刀出來,還是熟悉的淡綠色手掌,輕輕推出,就像一陣迎面拂來的春風。
這一掌雖然輕,但是極快,里面好像蘊含著極浩瀚的真氣,在拓跋戎眼里是這樣的。
他擋不下!
這是拓跋戎心里的唯一的想法,但是剛剛出拳打落飛刀,此時正是舊力已去,新力未生的尷尬局面。拓跋戎想躲卻躲不開,只能鼓起真氣,盡力揮出一拳。
困獸之斗!趙就不禁冷笑,老子精心設計為的就是這一刻,如果真讓你輕輕松松擋下了,哪豈不是顯得我很無能?這是萬萬不能允許的!
想到這里趙就手掌微微偏斜,隔開拓跋戎揮出的拳頭,另一只手迅速拍出,破開拓跋戎護體真氣,硬生生拍在拓跋戎身上。
“開碑!”
隨著趙就話音落下,拓跋戎像一只煮熟的大蝦一樣倒飛出去,半空中噴出一團鮮紅的血霧。在雪地上劃出一道很深的痕跡,拖行了很長一段距離,最后仰面朝天無力倒在地上。
“栽了!”拓跋戎嘴里,鼻孔里已經流出鮮血,真氣灌進體內讓他周身真氣紊亂不堪。一絲絲詭異的真氣甚至鉆進各處大穴,讓他連真氣都難以運轉。
剛喘勻氣息,稍稍緩解了身上的疼痛,幾把飛刀便如約而至,正中拓跋戎身體。拓跋戎悶哼一聲,嘴里忍不住又噴出一口血,只是這口血已經不再猩紅,而是發黑。
“你往飛刀上淬毒?嗎的齊人就是賤種,只會搞這種下三濫手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