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濃如墨,借著這濃濃的夜色,部秀雖然沒用真氣,但是速度不慢,很快便接近了盯梢的人。
停下腳步靜靜看著盯梢的光頭和尚,部秀不急于動手。他從趙就身上學會了一個道理:無論何時何刻,都必須小心謹慎。
等了半刻鐘,身后腳步已決不遠,部秀大概確定對面只有一個人,雖然不知道對方在想什么,但是箭在弦上 不得不發。
從后腰摸出暗器,悄悄往前摸了幾步,手里暗器用力甩出。隨后運轉真氣,腳下輕動一躍而起,直奔和尚。
樹上的明志在暗器飛來的瞬間便已有所察覺,但只是輕蔑一笑,運轉真氣身上泛起金光,雙手接連不斷揮動,打落飛來的暗器。
“雕蟲小技。”明志心里不屑的笑著,剛想發信號,部秀已快到眼前。
明志沒了辦法,只得先揮拳擋下部秀的刀鋒。但部秀不退反進,真氣流轉間一刀自上而下砍來,逼得明志不斷出拳抵擋。
好不容易拉開一點距離,剛想發信號,不遠處五股真氣波動打斷了他的思緒。
風里一支鐵箭射來,部秀趁著明志側身躲箭的功夫,越過明志往前飛去。
“禿驢!還記得小爺我嗎?”
遠處阿忽其踏雪而來,速度極快,人還沒到拳鋒已至。明志剛躲過鐵箭,腳下步伐紊亂,力量不滿,但拳鋒已經近在眼前又不得不擋,慌亂之下只能匆匆出拳抵擋。
兩人真氣碰撞之下不斷溢散,天上落下的白雪被真氣震的四處亂飛。僅僅是剎那,明志便被震飛出去。
不斷推后里明志硬生生穩住腳步,在雪地里拖出兩條深深的劃痕。沒等明志停穩腳步,孛帖兒的鐵箭便已經射來,存心不讓明志有喘息的余地。
木屋里外一股股真氣驚動屋內幾人,五人連棉袍都來不及披就慌忙跑出門,各自運轉真氣,迎向外面的四人。
“看來中原的大門大派還真是禮數周全,居然還出門迎接我等!”
“我等不請而來,想跟各位交交手!”
完顏真說罷身上真氣流轉,腳下一踩濺起雪花,拳鋒直奔渡難而來。渡難雖然有點詫異,但很快便調整好心態,真氣運行擋下完顏真。
站在最后的林一言側頭朝樹林看去,手上掐訣攔住剛剛收斂真氣的部秀。另一邊法知腳下輕動,率先攔在老蠱面前,但兩人只是相互笑笑,并沒有動手,只是對峙著。
剩下的張崇靜和賀妙從兩人面面相覷,剛想支援不遠處的明志,束發男人從黑暗里緩緩走出來,身后跟著一個披著寬大黑袍蒙著面的高大男人。
“留下吧兩位道長,呵呵。”束發男人輕笑著,站在兩人面前,攔住兩人去路。
樹下明志雖然不知道身后情況,但還是很快運行真氣,揮拳打落飛來鐵箭。
沒等明志回神,阿忽其攻勢又到,明志腳尖轉動,迎著阿忽其拳頭而上。
兩人修煉的都是拳上的功夫,真氣磅礴氣勢洶洶。交手幾十拳竟然不分勝負,只是明志還要提防著遠處的孛帖兒,畏手畏腳不敢進攻,只會一昧防守。
“禿驢,你行不行啊?怎么學拳之人連一往無前的氣勢都沒有?該不會是青樓去多了,虛了吧?”
阿忽其不斷嘲諷,明志臉上表情雖然有點變化,但心里也明白大意不得。于是強行壓下心里怒火,手上拳勢不斷,頻頻擋下對方攻勢。
兩人又交手十幾招,明志疲于應對,期間又是兩支鐵箭射來,雖然明志眼疾手快。在百忙之中擋下鐵箭,但是依舊被第二支角度刁鉆的鐵箭撕出一道長長的血痕。
見明志頹勢盡顯,阿忽其加快手上動作,連出幾拳震退明志。隨后渾身肌肉鼓起,腳下蹬踩借力,如炮彈般沖向明志。手上凝聚真氣,轟出聲勢浩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