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時,藥僵已經恢復如初,但是好像突然失去目標一般,在原地磨蹭著不知道攻擊誰。
林一言身邊符箓已然成形,目光看過去,直指藥僵,“曰......”
“林道長,還是收手吧,老虎又不想咬你,哪有上趕著摸老虎屁股的?”遠處趙就直接打斷正想掐訣的林一言,笑瞇瞇的勸道。
畢竟是一條人命,現在作死太可惜,當個魚餌也好嘛。再說了,趙就可不想場面搞得不可收拾,亂中取利是目的,但是亂到控制不住還怎么取利?
“咦?”遠處傳來近似嘲諷的聲音讓林一言真氣一滯,不禁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。
只見遠處樹杈上,趙就悠閑的擺著腿,見林一言看過來,笑著抬抬下巴,好像個看好戲的觀眾。
想了想,林一言不解的問“聽胡人說有兩具藥僵,剩下的一具不是正盯著趙大人嗎?不知道趙大人如何擺脫了那具藥僵?”
“不可說,不可說......”
趙就故作玄虛,廢話,這種事關自己秘密的東西能隨便說嗎?被學會了趙就倒是不擔心,要是有萬分之一的麻煩被研究出解法怎么辦?
再說了,跟林一言又不熟,說這么多干嘛?提醒一下已經夠仁至義盡了!
明白眼前趙大人事不關己,漠不關心的性格,林一言識趣的不再問下去。其實對于藥僵的原理,他也有點猜測,賀妙從走之后藥僵茫然無措的表現,大概率是通過真氣鎖定目標,只是目前沒辦法驗證罷了。
索性收斂真氣,靜靜看著藥僵的表現,說不定見微知著,還真能自己看出點門道。
“啪”,趙就屁股下的樹杈斷裂掉落在地,而趙就早就不知所蹤。
“跑什么啊忍者?千里迢迢渡海而來,難不成交朋友都不愿意?”
趙就落在樹下,恰好攔住部秀去路,背著手笑瞇瞇的看著左側樹后。
干!部秀心里苦,打都打完了,還不讓我走是什么意思?我也沒惹你啊,那天晚上我可是純挨打,連還手都沒有,沒仇??!
他哪知道,在趙就心里,眼前的人已經不是單純的人了,而是頭上閃著光芒的“小銀人”了。有錢抓緊賺可是趙就的一貫原則!
“趙大人,沒必要聊天吧?咱們只是點頭之交??!”心里焦急部秀不自覺用上了敬稱,無奈的從樹后走出來。
以前沒理由,現在“趙大人”一叫,趙就瞬間找到理由,你都叫我趙大人了,我指點你兩句.....很正常吧?
“這話我愛聽,你叫什么來的?”
“部秀昭郎。”
名字太長,加上部秀口音有點佐里佐氣,趙就嫌麻煩,直接按著自己的想法來,“部秀啊,你說你怎么不知道進步呢?愚昧!遲鈍!不知進?。 ?
“你居然叫我一聲趙大人,我呢就好好跟你講講。好在我跟你們的一些老師也有神交,啊,神交!比如波多老師、蒼井老師、省花老師等等,也算略知一二?!?
話頭一打開,趙就源源不斷的教育著部秀,什么以民為本,什么民重君輕,什么那皇帝就在京城你怎么就不敢干他一票呢??傊褪峭蠒r間,還沒出結果呢走什么。要是五五開,那就是閑聊,要是局勢變化,那可得“交學費”!
一旁林一言嘴角直抽,這套話能從特務頭子嘴里說出來,實在匪夷所思。而部秀雖然心里無數個焯他媽,但還是耐心聽著,形勢比人強!
山下,陸文玉和往常一樣在營帳外看著山上,但這次他學聰明了,搬了把凳子坐著。
遠處一個人影起伏,后面似乎還跟著個人。陸文玉倏地站起來,這情況是又有人問天借劍了?
不是他們把我陸文玉當什么了?一個個爭著搶著來我這說遺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