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言之鑿鑿,說得煞有其事。
就這樣,原主替他們背了黑鍋。然后在鋃鐺入獄時,還被人下毒滅了口。
回到大殿上。
白池問原主,對于私放魔女一事,他還有什么要狡辯的嗎?
“我放你麻辣隔壁!”
葉南冷冷打量著大長老。
他話語一出,眾人皆驚得目瞪口呆。
在場的各位有誰不知道白燁雖然是氣運之子,可他膽小怕事,窩囊至極。遇事猶豫不決,動不動就哭。
可現在他竟然敢對大長老出言不遜!
大長老:?
白池不明白,為什么平時低眉順眼的小子會變得如此囂張跋扈,目中無人。
大長老:“大膽孽障!人證物證俱在,你還想抵賴不成?”
葉南:“人證在哪里?物證又在哪里?吹水誰不會,切!”
“好得很好得很?。〔坏近S河心不死,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!來人,把白亦和柳如洇帶上來!”
大長老吩咐道。
很快,白亦便摟著柳如洇那纖細的腰肢扭了上來。他倆你儂我儂,完全不顧大殿上臉已經黑成炭的眾人。
眼看兩人就要親上了,大長老連忙咳嗽一聲打斷了他們接下來的行為。
“如洇啊,你來說說那天在天牢里,是不是白燁放跑了魔女莫輕水?”大長老問道。
順著大長老的話,柳如洇這才注意到跪坐在大殿上的人。
柳如洇心道這人前兩天不是已經被毒死了嗎?怎么現在還活得好好的??隙ㄊ前滓嘞率植桓蓛簦?
“是的師傅,如煙和師兄那夜確實看到白燁師兄放了魔女莫輕水。要不是當時白亦師兄拼死保護,現在徒兒恐怕已遭師兄毒手了?!?
柳如洇神色一轉,變了一個哭相。
她用手輕輕拭去不知道從哪里擠出來的眼淚,凄凄慘慘戚戚。
倒是白亦見到葉南對著他笑,差點沒站穩。要不是柳如洇扶著他,恐怕已經摔倒了。
葉南呵呵一笑。
在記憶中,原主那晚根本沒有做什么。
至于他們說的差點遭原主毒手,怕是自導自演的苦肉計。
好一出倒打一耙!
“你看,如洇都這么說了。你還不想承認嗎?”大長老看向葉南。
“她說什么就是什么?那我還說白亦和你有一腳呢,你信嗎?”葉南說道。
大長老:“豎子你口出狂言!”
看著氣得面紅耳赤的大長老,葉南說既然人證有了,那物證呢?
聽到這話,柳如洇給白亦使了一個眼神。
“稟大長老,物證在此!”白亦說著,一截布料便出現在他手心。
葉南定睛一看,那布和自己身上這衣服是同一種料。
“孽徒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嗎?現在人證物證俱在,你還敢抵賴?”
大長老站起身,身上爆發出無比恐怖的氣息向著葉南襲來。
“嘩啦嘩啦”
葉南身上的鎖鏈在巨力之下已經彎曲變形,可他卻站得挺直。
“就這?如果在你床上發現柳如洇的頭發,是不是證明你們也有一腳???”
葉南強忍住笑意,不卑不亢。
轟!
似乎葉南的話刺激到了白池,沉重的威壓從他身上傳出,無數狂暴的氣流在四周席卷。
見事情變得不可控,大殿上其余人無不選擇暫避大長老的鋒芒。
唯有葉南,蹲坐在地上神情自若,云淡風輕。
說時遲那時快,只見大殿上的兩位護法騰空而起,聯手把大長老的氣場壓了下去。
幾息過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