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日的血液比炙熱的鐵水溫度更甚,燙得墨夤痛哭大叫。
許是經歷過阿玄的狐火洗禮,對于這次神血的灼燒,墨夤勉強能應付。
疼得齜牙咧嘴的某人死死掐住大腿,防止自己叫出來讓十日看了笑話去。
和上次一樣,墨夤的皮膚在接觸到神血之后便裂開猙獰可怖的傷口。
隨著十日金紅的血液流入傷口融進身體血脈,墨夤手臂上竟長出金色的太陽紋路。
阿玄的火焰紋加上十日的金日紋,此刻墨夤的手臂變得紛繁復雜起來。
“哎呀?我那便宜堂弟把本命狐火都傳給你了?只是這顏色怎么感覺不太對啊。”
十日看著墨夤傷口上炫目奇異的紫色光芒有些好奇,不過他沒有過多在意。
幾分鐘過去了,盡管墨夤覺得已經過去了好幾天。
墨夤手上的傷口在神血的滋養下已經愈合,除了上面多出的花里胡哨的紋路。
“兄弟,熾陽圣煌焱已經給你了。這東西是除了鴻蒙紫氣之外唯一能克制若木的存在,同時也是我的本源之力,希望兄弟好好待它。”
十日溫柔撫摸著墨夤的頭,笑容燦爛。
“謝謝帥哥哦。不過你們一家人都喜歡驚喜是嗎?剛剛真的很痛誒!”
墨夤不停往手臂吹著氣,顯然對剛剛的疼痛還心有余悸。
十日:“嘿嘿,先不說這個了。兄弟把玉簡給我一下。”
聞言墨夤把玉簡遞過。
十日接過玉簡攤開擺好,自顧自搗鼓起來。
也不知他從那里變出一截鮮紅的枝條,蘸上自己的血就往山海篆里扔去。
帶血的枝條剛剛融入玉簡,便有耀眼的光芒從中迸發。
幾個呼吸之后,隨著光芒淡去,十日把玉簡還給了墨夤。
接過玉簡,墨夤看到了上面多出的銘文:
“大荒東經,湯谷上有扶桑,十日所浴,在黑齒北。居水中,有大木,九日居下枝,一日居上枝。
赤樹,青葉,赤華,名曰若木。若木即扶桑。”
墨夤連忙說謝謝,表示以后歡迎十日來他的山海秘境里玩。
“真的?不是想著把我收服,然后壞壞……”
十日笑得陰險至極。
墨夤說夠了夠了,他還是個孩子。
“哈哈,不逗你了。我是不能進去啦,不然大荒就陷入黑暗中了。對了,送你一個東西吧。”
十日笑著,從他耳后抽出片金光燦燦的羽毛別到墨夤的發髻上。
不明所以的墨夤問他這是什么寶貝?
十日說這是神烏曜羽,有危險的時候可以毀掉這個羽毛,他就可以下界去幫助墨夤了。
墨夤說這樣會不會不合規矩?
十日:“瞎說,我現在可是山海之靈了,下界給自己領導助拳壞了哪門子規矩?”
“謝謝哥!”
墨夤連聲感謝。
“不客氣,閉上眼睛~”
十日溫柔說道。
聽話的墨夤不假思索閉上了眼睛。
只見十日嘿嘿一笑,伸手便把墨夤推下云端。
被嚇一大跳的墨夤齜牙咧嘴,把他們父子罵了一個遍。
在下落這段時間里,一道飄渺的女聲傳入了他的耳朵:
“小哥,幫我一個忙,事成之后必有重謝。”
墨夤點頭應下,心里默念什么忙?
“到沃燋找到另外九位金烏的遺骸,拜托小哥了。”
女人的聲音似有苦楚和凄涼。
墨夤說他盡量,不保證一定能找到。
女人說沒事的,盡力就好。畢竟這么多年過去了,她也不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