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為隊里唯二沒有喝醉的存在,狐貍和大表姐湊到一起小聲嘀咕:
“話說你有沒有看到家里人?”
阿玄看向月沅湘。
“還沒有。估計他們都在忙,沒時間來這里湊熱鬧。你呢?”
月沅湘回答。
阿玄:“我也沒有。正好眼不見為凈,省得到時候見面會難堪。”
月沅湘:“也是,咱們這些人都是和家里人不對付的。幸好啊,我們都有新家了,還是和你們待在一起舒服。”
阿玄笑著摸摸懷中抱著的人,說這都得多虧了這孩子。
月沅湘也笑了。
這時,一隊衣著華麗的男女青年拿著酒杯來到兩人面前,似乎是想敬酒。
來者不是別人,正是白天來山海小筑找茬的碧海嶼眾人。
算上他們門主之前對阿玄和月蕭河不敬的舊賬,脾氣十分不好得狐貍已經蓄勢待發。
好在月沅湘拉住了他,傳音說這里人多不宜動手。
『現在人多眼雜不好發作,等到擂臺賽再把新仇舊賬一起算。我們這邊一堆醉鬼,他們下手可沒輕沒重。』
『特別是你懷里那位,他的力量有多恐怖你不是不知道。』
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,狐貍也只能忍著惡心和這些人敬酒。
月上高天,眾人盡數散去。
阿玄和月沅湘兩個人拖著醉醺醺的幾人回到了山海小筑。
也顧不得男女之別,兩人把這些醉鬼一個一個直接往床上丟就完事。
把小祈弄回房間后,狐貍拖著抱在自己身上八爪魚似的某人進了門。
“身上沒幾兩肉,倒是挺重哈!”
有些累的阿玄把墨夤放到床上。
“嘿嘿~哥哥,要抱抱~”
躺在床上還不安分的某人盯著粉撲撲的桃花臉,對狐貍張開雙臂。
“你……你不要這樣!”
早已被撩撥得徘徊在理智邊緣的阿玄不自覺吞了吞口水。
“不嘛,就要哥哥親親抱抱~”
墨夤的撒嬌就像咒語,一下一下斬斷了這狐貍的矜持。
“嗷嗚!”
一聲獸吼傳來,失去理智的阿玄撲到床上把墨夤的衣服撕成碎片,連同自己的褲子一起。
兩個光溜溜的人就這樣滾進了熱乎乎的被窩里。
……(這里不好看,我們略過。)
翌日,被勒得呼吸不暢的墨夤從噩夢中驚醒。
剛睜眼的某人這時才發現光溜溜的自己正和阿玄貼貼。
而被窩里的小阿玄正精神抖擻。
“沃曹這死狐貍色膽包天!不對,我的溝子沒有異樣,看來這家伙也沒那么放肆嘛。”
墨夤松了口氣。
誰知這狐貍卻早已醒來,此刻正目光灼灼看著墨夤。
“我可不會趁人之危。另外,那個,老弟……你之前說的幫我做不做數啊?”
阿玄紅著臉,滿臉期待。
“我上輩子欠你的!”
同樣紅著臉的某人只得把手伸進被子里。
(拤)
那天的滾燙,讓墨夤終身難忘。
他也切身體會到了犬科動物鉆石的持久。
雖然兩人醒得比較早,可他們一直折騰到晌午才結束。
最終在小祈的催促下,兩人才匆匆忙忙穿戴好衣物下樓。
“你倆挺能睡啊,這都大中午了還不打算起?”
月蕭河上下打量著兩人。
一個神清氣爽滿面春風,一個扭扭捏捏面若桃花。
都是活了幾千年的老怪物,小老弟自然知道他們的小九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