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剛聯(lián)系過。”秦天簡單地回答。
“那她怎么說?”風箏的語氣里滿滿的都是關心。
“她說那就是拍賣會之前的手段,還告訴我她已經(jīng)是秀衣宗的執(zhí)事了。”秦天回答道。
風箏沉默了一會兒,然后說:“這個我已經(jīng)知道啦,她之前和我說過……咱們是朋友嘛,得為她高興才對,能在大宗門當執(zhí)事,這對她修仙可有很大幫助呢。”
秦天心里還是有點不是滋味,只是輕輕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風箏話題一轉(zhuǎn),又說起了另一件事:“還有啊,安然這次可幫了星辰一個大忙,給星辰爭取了一個機會呢。是給幾個大宗門培養(yǎng)仙樂師,星辰可能明天就得去云夢澤商量這事兒了。所以啊,樂器坊這邊,你可得多上點心啊。”
秦天一聽,眼睛里閃過一絲驚喜:“真的嗎?這對星辰來說可真是個好機會啊!樂器坊你放心吧,我肯定能照顧好。”
風箏笑了:“哪能讓你一個人忙活呢,我也會幫忙的。我是真為星辰高興啊,聽說那幾個可都是八級宗門呢,希望他能借著這個機會好好發(fā)揮一下,他這些年也不容易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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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,希望他們都能在修仙界有一番作為,越走越遠。”秦天真心地祝愿道。
……
秦天回到洞府后,就躺在床上,手里拿著個酒壺,可他沒心思喝酒,也不覺得餓。安然的樣子,那個以前特別純真可愛的女孩子,就像撥浪鼓在他腦袋里晃來晃去。
他就忍不住想啊,下次再見到安然的時候,她會不會已經(jīng)變成那種在修仙界特別有名的拍賣師了,渾身都帶著光環(huán)呢?
夜越來越深了,一直到亥時,秦天的肚子開始咕咕叫了,這才覺得餓。他可不想費事兒做吃的,就從儲物戒里拿出辟谷丹和清水,隨便吃了點,填飽肚子。
他剛想接著琢磨事兒呢,突然一陣急促的傳音就響起來了,把他的思緒都打斷了。是闕福的聲音,那聲音在傳音符里聽起來特別沉重,讓他出去一起喝點酒。秦天心里挺納悶的,還沒來得及細問呢,闕福就把傳訊給掛了。
秦天擔心闕福和婉兒之間出了什么問題,趕緊放下手里的東西,騎著貓獸十六就往他們約好的酒樓趕去。
到了酒樓一看,闕福正一個人坐在那兒呢,面前擺了好幾壺仙釀,臉色那叫一個凝重啊,自己在那兒一杯接一杯地喝。秦天在他對面坐下,著急地問:“闕兄,你這是咋啦?是不是和婉兒師妹鬧別扭了?”
闕福沒說話,默默地給秦天倒了一杯酒,示意他先喝。秦天這心里急得像火燒,端起酒來一飲而盡,就等著闕福說話。
闕福也把酒喝光了,然后長嘆一口氣,慢慢地說:“鄭長老啊,這次在宗門里可能要被人算計了,有長老的人要對他不利啊。”
秦天一聽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他可沒想到闕福大半夜找他是因為鄭長老的事兒,更沒想到在仙草宮混了這么多年的鄭長老也會遇到這種麻煩。鄭長老對他可好了,經(jīng)常照顧他,秦天可尊敬他了,現(xiàn)在一聽鄭長老有危險,他這心就揪起來了。
“鄭長老到底怎么啦?”秦天著急地問。
闕福又拿起酒杯,一飲而盡,然后說:“你還記得仙草宮的二長老童瑞不?”
“那肯定記得啊。”秦天回答道,不過他心里已經(jīng)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了,感覺這事兒肯定不簡單。
闕福又長長地嘆了口氣,接著說:“自從鄭長老沒當上副宗主之后,他就一直不甘心呢。后來啊,他發(fā)現(xiàn)童瑞有問題,童瑞這人啊,雖然是長老,可也不是啥干凈人,身上有不少把柄呢。鄭長老就把童瑞在修行操守上的那些污點都收集起來,交給宗主了。可誰知道……”
秦天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