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也是,那么多醫生,喬沫也不一定掛的就是她哥的號。
“不著急,等我們下次見面,我一定告訴他,你給他戴綠帽子的事。”
喬沫根本不受她威脅,離婚的事,也正如她所愿。
“好呀,你最好叫你哥盡快來找我,要不然等我把孩子生下來,他的臉就更別想要了。”
“你——”
蕭晴被她氣的面目扭曲,“你敢,你要是敢在外面敗壞我哥的名聲,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要說她這個小姑子,連親生母親死了都不在意,竟然這么在乎她這個常年見不了一面的哥哥,還真是奇了怪了。
“你該不會是,有什么戀哥癖吧?”
心里這么想著,喬沫直接就說了出來。
“你胡說。”蕭晴肉眼可見的著急起來,“我才沒有這種癖好呢。”
喬沫是學心理學的,像她這種對哥哥過度的依賴和贊美,就是從小缺乏父愛的表現。
“我就是隨口一說,你著什么急啊?”
被戳中心思的蕭晴,除了用眼睛瞪著她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以前在家里,兩人也經常斗嘴,每次喬沫都能準確抓住她的痛點,一擊即中。
不過蕭晴從來沒關注過喬沫的過去,所以不知道她學過心理學,次次都把自己憋出內傷。
這時,廣播里突然喊到了喬沫的名字,她起身無視蕭晴,朝B超市走去。
蕭晴氣的在她背后張牙舞爪,恨不能現在就把蕭哲彥叫下來,趕緊把這個毒婦從蕭家除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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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檢查都做完后,喬沫再次回到會診室,把檢查結果的單子都遞給了蕭哲彥。
他接過來,沒有多發一言,低著頭一張接一張的認真查看起來。
“胎兒發育的很好,以后記得,每個月要都來醫院定期檢查一次。”
蕭哲彥突然對她冷漠起來,喬沫還有些不適應,轉念一想,人家也沒有對她熱情的義務。
他越是公事公辦的態度,她反而愈發的自在。
“好,謝謝蕭醫生。”
離開醫院后,喬沫站在大街上,長長的呼出一口氣,她總感覺剛才的氣氛太過壓抑,讓她有些透不過氣來。
喬沫走后,蕭哲彥的情緒也變得失落起來,他轉了半天的筆,才想起這次回來,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。
于是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機,給律師打去了電話:“喂,李律師,我之前交代給你的協議,你準備好了嗎?”
李律師在電話里問:“離婚協議書我都準備好了,您看什么時候寄給蕭太太?”
蕭哲彥想了一下,離婚的事,還是得背著母親干才行,她要是知道一定不會同意的。
“等我跟她說好以后,你再去找她吧。”
等蕭哲彥把話說完,李律師接著問道:
“那蕭夫人遺囑的事,您看什么時候跟蕭太太兌現?”
蕭哲彥聽到遺囑兩個字,腦子里突然一片空白,艱難的從牙縫里擠出一句。
“遺囑?什么遺囑?我媽怎么了?”
懷孕后,三年未見的老公回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