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不太方便吧?
深更半夜,孤男寡女的,要是傳出去大家的名聲都不好。
一陣涼風(fēng)吹過,喬沫忍不住打了個噴嚏。
蕭哲彥睫毛微顫,神色自若的說道:“孕婦現(xiàn)在最忌諱的就是生病,你不為自己考慮,也得為肚子里的孩子考慮一下吧。”
“既然你沒地方去,就先去我那住一晚,畢竟你也收留過我一晚上,你幫我一次,我?guī)湍阋淮危ゲ幌嗲贰!?
喬沫看著滿地的東西,也十分愁人。
她可以住酒店,但東西實在是沒地方放。
“那就只好再麻煩蕭醫(yī)生一次了。”喬沫無奈妥協(xié)。
蕭哲彥開始彎下腰撿地上的東西,“那我們就別浪費(fèi)時間了,趕緊把這些放進(jìn)后備箱,不要耽誤人家代駕師傅下班。”
“好的。”
喬沫急忙來到他身邊,把行李箱打開,一件一件的往里塞。
蕭哲彥也在一旁一邊撿一邊遞給她,突然手里多了一件小粉。
熟悉的顏色,讓他瞬間想起那天早上的場景,雙頰泛起一層駝紅。
這純情小男生的模樣,任誰看了都想咬上一口。
喬沫一扭頭,發(fā)現(xiàn)他不對勁兒,忍不住問:“你怎么了?”
蕭哲彥急忙移開視線,把手里的東西遞給她。
喬沫看清他手里是什么后,呼吸一窒,連忙奪過來塞進(jìn)口袋里。
終于把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,蕭哲彥搶先一步扛起行李箱來到車身后,打開放進(jìn)去。
兩人同時上車,代駕師傅見他們終于完事了,這才打火啟動,緩緩踩下油門。
喬沫沖著前面,不好意思的說:“對不起師傅,耽誤您的時間了。”
代駕等候的時間也是算費(fèi)用的,想到這一點,喬沫有些局促的搓著手:“那個,要不今晚叫代駕的費(fèi)用,就由我來付吧。”
錢錢錢!
在她的心里難道就只有錢嗎,張口閉口都是錢。
車內(nèi)密閉的空間里,蕭哲彥眼底的熾熱情緒仿佛要把人徹底給吞噬。
他轉(zhuǎn)過身子,慢慢貼上去,一只手撐在喬沫身后的玻璃上。
突然拉近的距離,讓喬沫忍不住咽下口水,呼吸漸漸急促,試探性的問:“怎么了,蕭醫(yī)生?”
蕭哲彥眼里的光慢慢的淡了下去,嗓音喑啞低沉,“除了錢,我們之間就沒有別的可說了嗎?比如,像普通朋友那樣。”
朋友?
喬沫默默重復(fù)了一遍,嘴角不自覺下壓,每句話都透露著頹廢感。
“朋友也是因為有利用價值才愿意去交往的,我對蕭醫(yī)生來說,又沒有可以利用的地方,蕭醫(yī)生為什么想跟我交朋友呢?”
“難道跟他們一樣,也是因為我長得好看?”
從小到大,一般見過她的人,都夸她長了一雙會勾人的眼睛。
明明什么都沒有做,卻總是會被人誤解,是在勾引別人。
無論她怎么解釋,別人都會拿她的長相說事。
什么時候開始,好看成了一種原罪。
如果是這樣,她寧愿沒有這么一張臉,而是一個普通的女孩,不用忍受那些骯臟難堪的攻擊。
從喬沫剛才的話里,蕭哲彥意識的她過去的生活,也許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。
連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,都無法做到。
這只有一種可能,那就是從來沒有人,讓她產(chǎn)生過信任。
難道她的前夫,也沒有嗎?
潛意識里,蕭哲彥總是喜歡拿他跟她的前夫?qū)Ρ取?
其實連他自己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他對喬沫確實是不一樣的。
從小在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的環(huán)境上長大,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