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,你覺得她還會委曲求全的嫁給我嗎?”
“不可以!”喬沫厲聲指責:“你還有沒有良知,怎么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呢?”
“心?”他的聲音比吹來的秋風還要涼:“早在四年前,我的心就已經死了。”
“死了的心,又怎么會有良知呢?”
她早就應該猜到,蕭旭絕對不會善罷甘休。
“你就是個瘋子!”喬沫咬著牙,一字一頓。
蕭旭眼底一片嗜紅:“瘋,也是被你逼瘋的!”
“你憑什么把所有責任都推到我身上!”喬沫也非常委屈,哽咽到聲線發顫:
“當年明明是你隱瞞在先,是你告訴我你叫蕭哲彥,就連你結過婚的事,都是我后來才知道的。”
“我對你從來就沒有刻意的隱瞞過什么,結婚,為什么會離婚,就連孩子的事,我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你。”
“我唯一沒說過的就是我老公是誰,可這也不是你怨恨我的理由啊!”
“以我們之間的關系,我也沒有責任,讓你知道我所有的過去。”
“當然,你也沒有義務讓我知道你的全部。”
“可你想過沒有,在我們剛認識的那一天,你哪怕告訴我你叫蕭旭,我都會多問一嘴你到底是誰?”
“后面所有的一切,也就都不會發生。”
“不管我們最后會不會離婚,都不會造成今天這個局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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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蕭旭,你才是整件事的罪魁禍首,你應該怨恨的人是你自己,而不是在這里跟我一個女人斤斤計較。”
說著說著,喬沫的視線漸漸模糊,發絲黏在她的臉上,襯得小臉慘白,狼狽至極。
蕭旭的白色襯衣干凈如新,一絲褶皺都沒有,一身矜貴的氣質,卓然超凡。
他們云泥之別,一直都不是一路人。
沉默許久。
蕭旭冷哼一聲:“這筆賬,你倒是算的很清楚。”
“沒錯,是怪我,怪我不該愛上有夫之婦。”
“怪我不該喜歡上一個心腸太硬的女人,更怪我不該為了一個不值得女人,浪費我四年的時間。”
“從今往后,你走你的陽關道,我走我的獨木橋。”
“余生互不打擾,各自安好。”
“我這么說,你滿意了嗎?”
滿意嗎?
為什么不滿意?這不是就是她想要的嗎?
喬沫怔愣在原地,等她回過神來,早已沒了蕭旭的身影。
身后突然傳來咔嚓一聲,她下意識回頭,發現于曉博正站在她身后。
“你,什么時候來的?”喬沫心虛的問。
于曉博遲疑道:“來了,有一會了。”
有一會兒?那他豈不是都聽到了?
喬沫吸了吸鼻子,用乞求的語氣問:“那你可不可以,不要把剛才聽到的話告訴別人?”
于曉博安靜了一會,問:“蕭醫生,就是俏俏的親生父親嗎?”
懷孕后,三年未見的老公回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