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好不容易攢的這點熱乎氣。”
說著,她伸長鼻子用力嗅了嗅:“聞不太到,就這樣吧。”
話音未落,就被一陣嗆鼻的煙味嗆到,劇烈的咳嗽起來。
蕭旭知道她是故意這么說的,就沒有拆穿,在心底暗自記下她的善解人意。
好不容易止住咳嗽,喬沫艱難的咽下水,聲線干澀:“你餓不餓?我去幫你下碗面吧?”
他從這里走的時候,晚飯都沒來得及吃,到了醫(yī)院,看到蕭晴變成那樣,估計也沒心思吃飯。
這會兒,應(yīng)該是餓了。
蕭旭本來是想說不餓的,因為實在是沒什么胃口,在對上她那雙幽深明亮的眸子后,又改變了主意。
“好啊,正好我也餓了,想吃一碗熱乎乎的面條。”
喬沫一下興奮起來:“那我現(xiàn)在就去做,你等我一會兒,馬上就好。”
忙碌了十五分鐘,一碗熱騰騰的面條就做好了,上面還臥著兩個荷包蛋。
下面條沒什么技術(shù)含量,喬沫也沒問他味道怎么樣,只是催著他趕快吃:“別涼了。”
蕭旭先是夾起一個荷包蛋,咬下一口,嚼了半天,才勉強咽下去。
她看出他吃的很為難,忍不住問:“很難吃嗎?”
他動了動唇:“很好吃,是我自己的問題。”
心情不好的時候,胃口也會跟著不好,他又吃不了辣,這清湯寡水的面條,確實激不起什么食欲來。
喬沫想不到其他辦法,頓了頓,說:“你能吃多少吃多少,別太勉強自己。”
她拿起水壺幫他倒了杯水,白開水沒滋沒味,又加了點蜂蜜進去。
“先喝點水吧,潤潤嗓子。”
從下午到現(xiàn)在,他確實是一口水沒喝,竟然這么久都沒感覺到渴。
一口氣把水喝完,有了些胃口,就著喬沫自己腌的酸黃瓜,吃了小半碗面。
看見他放下了筷子,喬沫知道這已經(jīng)是他的極限了,就沒再要求他多吃一口。
“放那吧,我明天收拾。”
她穿著睡衣,單坐在客廳里,還是有點冷。
空調(diào)是壁掛機,功率小,客廳又大,肯定沒有在臥室暖和。
蕭家現(xiàn)在就他一個健全的人了,要是再生病,連個能指望的都沒有。
她思來想去,當(dāng)即下了決定:“要不你還是和我回屋睡吧,客廳里有點冷,別睡一晚再感冒了。”
此話一出,蕭旭的眼神都變了。
喬沫連忙補充道:“你別誤會,我沒其他的意思。”
“讓俏俏睡中間,咱倆一人一邊。”
“你將就一下,和我們對付一晚上。”
“好!”蕭旭秒答應(yīng)。
一米八的床,睡兩個大人一個孩子,屬實有點擁擠。
喬沫靠近床的邊緣,用極低的聲音問:“你那邊位置夠嗎?”
蕭旭翻了個身,面向她,黑夜里看不清對方的臉,但能聽到從空氣中傳來的呼吸聲,帶著淡淡地薄荷清香。
他也不說話,就這么定定的凝著那團黑影。
喬沫以為他是睡著了,發(fā)現(xiàn)他被子沒蓋好,于是輕輕的趴過去,手剛碰到被角,下一秒,突然被一只溫?zé)岬拇笫职 ?
“蕭旭!”她嚇了一驚,情不自禁喚了一聲他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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