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,怎么會這樣?”公冶乾傻眼了,要是真如李陽所說,這事情對慕容家來說簡直就是個晴天霹靂啊!
公冶乾是個老實人,腦子里沒有多少彎彎道道,壓根沒有懷疑李陽說的事情是真是假。
“唉,語嫣身子差,運氣好的話還是可以生孩子。慕容復(fù)若是想子孫滿堂,依舊可以納妾來實現(xiàn)。只是慕容復(fù)為了表明心跡,把自己的貼身丫鬟送給包不同這臭狗屎。
這事情傳出去,咱們知道內(nèi)情還好,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王家小姐是個妒婦,不愿意自己丈夫納妾,逼迫慕容復(fù)這么做的。
到時候就算慕容復(fù)想納妾了,只怕各大家族也不會讓他們家小姐嫁進(jìn)來。慕容家地位超然,慕容公子總不能娶那些農(nóng)婦或者青樓女子吧!這若是膝下無子,百年后下到地府,你們這些家臣只怕都要受到祖宗們的指責(zé)。你說是不是這個理,公冶大師。”說到這里,李陽又將話題扔給了公冶乾。
“好像是這么個理。”公冶乾被李陽說得頭暈?zāi)垦#恢廊绾谓硬纭K皇莵硭蛢蓮埌煌Y(jié)婚的請柬,怎么到李陽嘴里就變得死了都要被老祖宗責(zé)罰了。
李陽見公冶乾被自己唬住了,心中暗喜,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地說道:“所以啊,我看這事兒還得麻煩公冶大師去跟慕容公子好好說說。畢竟慕容家和王家關(guān)系匪淺,可不能因為這件小事影響了兩家的交情。也不能因為語嫣而斷送了慕容家的未來。”
公冶乾撓了撓頭,面露難色:“我怕我說不好,要不李兄你去跟公子說吧。”
公冶乾雖然是四大家臣之一,可是他負(fù)責(zé)鍛造鎧甲兵器等軍械物資,李陽討論的這些事情不歸他管。
就他這張蠢嘴,就算照著李陽的原話復(fù)制,恐怕說出來后也會變了個味兒。
再說了,包不同是慕容復(fù)的心腹,慕容復(fù)最相信他說的話了。要是自己把他和阿朱阿碧兩人的婚事攪黃了,只怕會引起他的不滿。
嘴上他可能不說,要是背地里給自己下點絆子,到時候可是要吃大虧的。所以,這活他可不能接。
李陽連忙擺手道:“我若直接去找慕容公子,難免會讓人覺得我是多管閑事。我畢竟是一個外人,和他討論這些多有不妥。還是公冶大師你去比較合適,你們是一家人,說話慕容公子肯定會聽的。”
公冶乾猶豫了一下“李公子,和您交個底吧,在公子對心目中,四大家臣以鄧百川大哥排第一,可是最受寵的卻是包不同。這老小子心眼子多,我們?nèi)齻€加起來都比不過他,若是我攪黃了他的好事,只怕下場會很凄慘。再說了,我只是一個家臣,去和公子說這些也逾越祖制啊!”
說到這里,公冶乾臉色變得非常難看。按照慕容家職位劃分,他公冶家應(yīng)該排在鄧百川之下,包家排在老幺。
可就是因為他們不會溜須拍馬,導(dǎo)致包不同倒反天罡,現(xiàn)在都爬到老大鄧百川頭上拉屎拉尿了。至于他公冶乾,在包不同眼里就是一只身邊可以拿捏的螞蟻,多看一眼都欠奉。
“那這事情就有點麻煩了啊!青蘿,要不你和公冶大師走一趟,去和慕容公子說說。”趁著公冶乾不注意,李陽伸手在李青蘿背后擰了一下,然后指頭在她腰上開始寫字。
“啊,語嫣是我閨女,還沒有出閣呢,你讓我做母親的去告訴別的男人他不能生育,這事情要是讓外人知道了,你讓我和語嫣以后怎么出去見人。語嫣雖然柔弱,卻性子剛烈,要是她知道了只怕會一頭扎進(jìn)太湖了卻殘生。”一邊感受李陽寫的字,一邊組織語言,磕磕絆絆的好不容易才把話說完。
“李公子……”公冶乾眼巴巴的看著李陽。
“別看我,我說繼父沒錯,卻不是親生父親,這事情我來說的話,慕容公子只怕還會以為我對語嫣做了什么不軌之事。”見公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