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延慶和葉二娘的談話他不知道,他現在是俯首甘為孺子牛,越來越迷上開墾原始荒地的快感了。
雖然現在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了,那感覺依舊讓人感到血脈僨張。又是忙碌的一夜,直到第二天清晨才起來。
經過一場驚心動魄的晨練,李陽正躺在床上抽煙,陳圓圓而安靜的趴在他的身邊。
她現在是不敢在招惹李陽了,這家伙就和一頭小牛犢子一樣,壓根不管人死活。
這兩天,她算是知道了古人口中那句痛并快樂著是什么意思?不過,那事情是真的很舒服,連帶著她的各方面技藝也增長了不少。
身體柔韌度也上升了幾個檔次,以前練舞的時候有幾個動作做不好,現在在李陽的幫助下可以輕易施展出來。動作標準連貫絲滑,就和十幾年的戰場尖兵一樣,憑的就是本能。
陳圓圓沒有上過生理課,不知道以前是有一個東西束縛著她,所以才會那樣。現在東西沒有了,兩條腿自然而然就可以張開了。
“殿下,時候不早了,再不起床咱們就趕不上了。”李陽一根事后煙還沒有抽完,葉二娘就在門外開始催促起來了。
現在已經日上三竿,離午時拜堂已經差不了多少時間。快活林離參合莊還有很大一段距離,要是不抓緊時間,只怕吃席都趕不上頭輪。
“不急,慕容復和包不同比咱們更急。”李陽一臉無所謂。
這場婚禮是慕容復和包不同專門為自己準備的,自己這個主角不出現,他們兩人恐怕吃飯都會吃不香。
“夫君,他們為什么叫你殿下呀?”陳圓圓右手食指在李陽胸口上畫著圈圈,一臉的疑惑。
陳圓圓就是高老大一手培養出來的密探,為的就是打探嫁入家族的機密,如果有機會快活林會幫助她成為這個家族的主人。
她聽到葉二娘等人不止一次叫李陽殿下,心里猜測李陽的來歷只怕不凡,想盡力打探出他的真實身份,以免到時候觸了他們家的霉頭,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“怎么,你想知道。”李陽一臉戲謔。
“奴家只是好奇而已。”陳圓圓一臉紅暈,看得李陽食指大動。
“是嗎?收起你的小心思,我李家的事情不是你那參與的,就算高老大在我的眼里,都只是一個長得稍微有點姿色的女人罷了?快活林的殺手就算再厲害,在我的眼里也不過是一群生活在黑暗中的臭蟲。這次我不跟你計較,下次再敢試探我,呵呵……”李陽捏了捏陳圓圓精致的下巴,大笑一聲走了出去。
“殿下“門口,葉二娘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藥湯。
“這是……”李陽看著藥湯一愣。難怪葉二娘擔心自己體力不濟,調了龍虎湯等自己享用。
“啟稟殿下,這是避子湯,段老大說……”葉二娘手有些顫抖。
做為仆人,擅自動主子身邊的人可是大忌。所以她并沒有私下逼陳圓圓服用,而是等候李陽的指示。
“端進去吧!”李陽沒有等她說完就擺了擺手。
不是他看不起風月場所的女人,而是這女人現在都不明白自己的身份,還想著替高老大摸清自己的底細。這碗避子湯就當是對她的懲罰。
若是她不知悔改繼續下去,那就不要怪他辣手摧花了。
“是,殿下。”葉二娘松了口氣,直接推門走了進去。
很快,房間里傳來了被嗆住的咳嗽聲。陳圓圓琴棋書畫、吹拉彈唱樣樣精通,唯獨不精武藝。就她那嬌小的身子豈是葉二娘的對手,沒有幾個胡須的時間,一碗避子湯就被灌了下去。
陳圓圓心如死灰,她知道自己母憑子貴的想法徹底破滅了。
“公子,吉時都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了,外面的賓客都在起哄,圍包三哥什么時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