書生只管用力一蹬,只聽見‘咚’的一聲,蹬在那人面上,那人也不言語,只是解開衣裳擦擦嘴角鮮血。
眾人才發現她原來是個女人,只是因為身體枯瘦,乳房已經干癟成兩個袋子。
全身的枯皮,滿是黑泥的手朝自己胸部抓了抓,又在地上抹了抹。
那鼻涕口水鮮血一起混在一起不知哪里抹去。
因為被蹬了一腳,那女人便往梁山伯和祝文文身邊爬。
他見梁山伯像受了什么刺激,上前就去拿沒有牙齒嘴啃梁山伯的臉。
就聞見一股臭氣從那女人嘴里傳來,熏得兩人睜不開眼。
梁山伯此時沖著那女人狠狠踹去。
用身子擋在祝文文面前,大喊說道:“英臺,別怕,我不會讓她弄臟你的衣服的。”
那女人還撲,梁山伯大喊救命。
從遠處跑一個拿哨棒的小嘍啰道:“喊什么喊~再喊也把你的牙齒拔光。”
說完棒如雨下,沖著那女人一陣好打。
邊打邊罵:“滾一邊瘋婆娘,這幾個是要換錢使的,滾那邊去,”
那女人被打仍不走,嚇得梁山伯手擋腳蹬,那山賊沒辦法。
拖著那女人的頭發在地上拉走。
此時眾人才算平靜。
突然那瘋女人嘴里大聲哼著曲調,眾人都沒反應。
唯獨祝文文如受天雷轟頂,呆在原地。
她分明聽那瘋女人哼的是小提琴曲《梁祝》。
祝文文怕自己聽錯了,大喊起來:“你是誰?你為什么會這首曲子?”
那山賊停下來,轉頭看看祝文文,又看看那瘋女人
說道:“你吼什么?她是個瘋子,不會說話。
就會哼這個曲,怎么你識得她?”
說罷盯著祝文文臉端詳起來。
‘嘿嘿’一笑道:“還別說,你倆還真有點相像。
你干脆認她當娘好了~”
戲謔一番,說罷,繼續拖拽那女人頭發。
《梁祝》的曲也扭曲成了恐怖的嚎叫,飄蕩在盜賊的山寨久久不散。
祝文文腦袋混沌,好幾個記憶在自己腦海中交織重疊著。
“檢查結果是子宮內膜癌,你準備好做手術錢,準備好了,我們給你安排手術。”
“小祝,這個實驗和真實的一樣,上一個實驗者在腳本中迷失,里面全是假的,我們召回你可要回來啊。”
“小姐,你終于醒了~梁公子一直在等你。”
此時祝文文覺天旋地轉,整個人本來站立,撲通一聲栽倒在地。
梁山伯嚇得用頭頂著祝文文大聲呼喊她的名字。
一旁的的幾個同窗也跟著擔心朝這邊問道:“ 祝英臺是怎么了,怎么見過那瘋女人她就暈倒了,怕不是那瘋女人有什么病吧?”
另一個道:“我們幾個都比她都離那封女人近,怎的我們幾個沒病,單單她就倒了,八成是被那女人嚇到了。”
幾人各說紛紜,卻不知祝文文此時心中猶如盤古開天,又如撥云見日,像那佛家頓悟,更像是大夢初醒。
只覺耳邊聲音漸遠,梁山伯面龐近在眼前。見他滿眼含淚心中再無半點心動。
自己不顧別人說什么,只說了聲:“你先別吵, 我在想事。”
那梁山伯只顧著著急,還在問。
哪知祝文文臉色一變道:“你先閉嘴!”
梁山伯被她突一喊鎮住,不知祝文文到哪里不妥又變了面孔。
只不敢說話。
祝文文望向那瘋女人被拉走的方向,暗想:“進來時老師說有一個人一直召喚不回。
看那女子樣貌和時